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迷葉糾結著眉間,擔憂著他又想惹事生非。
君熙見那姑娘羞紅了一張嬌容,便又道,“姑娘想來不信,我這有副他的畫,傳神地繪出他健凡的體魄!”邊說邊從胸前掏出一張紙。
迷葉一看,那紙怎麼那麼眼熟?寡然想起,那是他為他畫的裸畫,急忙上前搶了過去,憤憤地撕碎它,撕到不見面目為止,他怒眼瞪上君熙,如豺狼般嗜血的眼神。
君熙痞笑道,“原來是怕不好意思啊,沒關係,我這手抄了好幾份,發給全城人看都綽綽有餘。”
“你!”迷葉拽起他的領子,陰沉的臉放大在他眼前,他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殺氣?若是一般人見他這樣,定會渾身發抖,哪像他這般遲鈍還笑臉相迎。
君熙安慰的說道,“你放心好了,就算你把他們全撕光了,那畫還在我腦子裡,你想要多少我就能幫你畫多少。”
從小到大,迷葉沒碰到過如此不知廉恥之人,他真想給他一刀,要不是道義,仁義四個字捆住了他雙手,不然眼前的人早已被他大卸八塊。
兩人僵持許久,最後落敗方,迷葉!他認命地撿起地上的蟑螂,走進飯館,行不道德之事。
他是古代第一個被裸畫威脅之人,君熙見他垂頭喪氣的走進茶樓,不好意思的拿扇擋住自己淫蕩的嘴角,生怕被人瞧見自己丑陋的一面,破壞他風流形象。
迷葉越想就越火大,罪魁禍首就坐他前面,只要他一伸手就能掐住他脖子,迷葉邊想邊低頭往他脖子看去,原本陰沉的臉慢慢轉為訝異,世上居然有男子擁有比女人還纖嫩嬌頸,弧度從衣領往上,勾勒至如水般欲滴的耳垂,他快忍不住想伸手去接住那滴水珠,又是一股盪漾在他胸口騷叫著,恍然一回神,他猛烈甩起腦袋,暗罵自己在發什麼瘋癲,居然對個男人產生興趣。
背後那人無理頭地一陣亂晃,君熙厭煩地轉頭叫罵,“安靜!”
這一旋身,君熙的額頭正好刷過他薄唇,電流般感覺從他唇沿漫進腦髓,麻僵了四肢,迷葉嚇得推開君熙的身子,從馬上直直摔落下來,竟不覺疼痛,驚恐的瞪大雙眸,還作怪的捂住自己的雙唇。他這是怎麼了?迷葉不禁暗問自己。
君熙隨手擦了擦額頭,斜眼看著地上的男人,切聲想到,他自己都還沒作出反應,地上那人的反應到是誇張到出奇。
君熙癟嘴轉身駕鞭離去,緩慢走了幾步,感覺不對勁又勒馬轉過身去,把馬韁遞給迷葉道,“挪!”
“你給我這個做什麼?”迷葉看著韁繩衝楞了好幾秒。
“讓你牽著。”
“讓我牽著?”他提高八度音。
“恩。”
迷葉甩頭撇開眼,讓他堂堂七尺男兒去為毛孩牽馬,這是莫大的屈辱,他才懶得理他,甩袖向前走去,順帶把煩躁的心一同甩去。
某人逍遙的坐在馬上,亦步亦趨的跟著迷葉,甩著手裡的韁繩,鄙視地吟誦道,“世上忘恩負義之人何其多?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世上沒心沒肺的人又何其多?一不小心就讓你碰到一個,碰到了就算自己倒黴,辛辛苦苦把他救了回來,回報到的就只有狼心狗肺。天不憐我!天不憐我!”每說一句皆搖晃一下腦袋,再皺眉,再嘆氣。
他字字如刀割般凌遲著迷葉的心,怒火中燒,他知道自己為何會錯眼看他長的像女子了,是被他氣到昏頭了才犯的糊塗,這一肚子火悶在胸口,叫他如何發洩?
迷葉恨不得跑出幾十裡地外,狂吼一通。無奈,只能憋著怨氣伸手牽起馬韁,當起馬童,幽暗的眼神在詛咒著:他媽的!不得好死!
“大哥!”呼喚聲從迷葉背後傳來,來人揉了揉眼,懷疑自己是否看錯了,他大哥居然在幫人牽馬,莫非馬上是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