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文章也做得頗有些新意,詩詞麼,偶爾剽竊上一回,還能讓舒老爺子驚訝一把,這文一道算是能對付得過去,可在武道上,蕭無畏遭的罪可就大了去了,時至今日,每每回想起當初被騙上賊船時的情景,還都恨得直磨牙呢。
兩年半前的某一日,蕭無畏剛臨完帖,就被舒老先生叫到了近前,但見舒老先生臉上帶著意義不明的微笑,煞是和藹地說道:“項王殿下一身武藝冠絕三軍,小王爺身為其後人,不習武怕是說不過去的。”
“……”蕭無畏好一陣子無語,唯翻白眼而已——習武?高來高去的本事起來倒是挺威風的,可惜真要練出那等能耐天曉得要吃多少的苦頭,咱將來可是王爺,有的是打手,何必學那些東西,要打要殺,狗腿子們上就是了,難道要吃豬肉還得自己養豬不成?沒勁,不學!
舒老先生壓根兒就沒理會蕭無畏的白眼,拈了拈胸前的長鬚,一副惋惜的口氣接著往下說道:“小王爺根骨甚佳,倒是塊練武的好材料,可惜啊,小王爺前些年沒能打下紮實的基礎,如今歲數已大,再要想學項王殿下的絕世神功怕已是遲了,勉強練將下去,成就也極有限,實是遺憾得很。”
“……”蕭無畏還是無語,可心裡頭卻道:不學更好,有那功夫練武,咱還不如多些時間把美妹,這滿京師多少美妹正等著咱去安慰呢,哪有空練那些有的沒有的。
“不過呢,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小王爺雖修不得項王爺的神功,可正好能修老朽一門絕世武功,也算是小王爺的緣分罷。”
“……”一聽還是得習武,蕭無畏的白眼立馬翻得更厲害了,只差沒就此背過氣去。
“老夫這門神功名為‘游龍戲鳳功’,若能練習到極處,不單能橫掃千軍,便是榻上也是所向無敵,小王爺可有興趣麼?”
“真的假的?”一聽舒老先生如此說法,蕭同學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哪個男人不想自己在榻上威風八面,尤其是蕭同學這等立志當超級大紈絝之輩,自然更是盼著能縱橫花叢、快意床榻了的,不過麼,儘管心癢難搔,可蕭同學畢竟是穿越眾,多少還是留了個心眼,這便緊趕著追問了一句。
“老夫像是說謊之人麼,嗯?”舒老先生微皺起了眉頭,假作不悅之狀地反問道。
“那好,我學了!”蕭同學歪著頭了舒老先生好一陣子,見其不像是在說謊,心已大動,一咬牙應承了下來。
“好,老夫今日便傳爾第一層口訣,順便幫你固基。”舒老先生見蕭無畏已同意了習練“游龍戲鳳功”,自是立馬趁熱打鐵。
事已至此,為了將來的快活,蕭同學倒真的豁出去了,說練立馬就練開了,甚子五心朝天、氣沉丹田地拉開了架勢,由著舒老先生擺佈,那固基的痛苦不消說是難熬得緊,可為了“胸中大志”,蕭同學咬緊了牙關,忍了!
三天三夜啊,整整三天三夜的折磨,總算是在舒老先生的幫助下,完成了引氣入體的最基本功夫,一體會到自己習武有了那麼點小小的成就,可把蕭同學給樂壞了,都已開始幻想將來此功大成之後,要將花姑娘們如何、如何了,正想得哈喇子亂流之際,卻冷不丁見舒老先生一拍腦門,貌似突然想起了啥似地唉呀了一聲道:“不好,先前老夫有一事忘了先跟小王爺說清楚,這事情怕是難辦了。”
蕭同學兩世為人了,心思自然是靈動得很,一見到舒老先生這副模樣,一顆心立馬拔涼、拔涼地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