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洲言閉著眼睛,靜靜感受著旁邊江深的動靜。
他心裡總是覺得哪不對勁,最壞的那個想法在他的腦海裡盤旋。
江深扶著腰起身。
看著床上依舊閉著眼的人,他搖了搖頭。
這事情雖然漲喜愛值漲的很快,但是真的不宜過多,腰真的有一些承受不住。
雖然他還行,但是真的覺得沒必要了。
江深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時間也差不多了。
到了一頂營帳面前,江深走了進去。
在他身後的不遠處,賀洲言看著他進入了那頂營帳。
江深看到裡面的人,詢問了最近賀洲言與暗線的情況。
“將軍,最近他很乖,並沒有去傳遞任何資訊。”
江深點頭,乖當然得乖,不然他犧牲幾天時間不就白犧牲了嗎。
“將軍明明知道他不是辰國的傻子王爺而是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辰王,為什麼還要留著他。”
江深的親衛不是很明白,這樣的人留在自己身邊不是時時刻刻都是隱患嗎?
將軍為什麼還要留著,再善良的人也不可能去飼養一天吃人的老虎,畢竟那老虎可不會因為你善良就不吃你。
江深說了什麼,賀洲言也已經不想聽了。
他苦笑了起來,原來被騙的人一直是他。
這算不算是報應。
好不容易相信了一人,結果他卻被騙了。
可是他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那為什麼還會與自己做那些?
賀洲言越想眸子就越發幽沉。
糧草被燒他已經早就知曉,這一出裝病就是裝給他看的。
可是這樣是因為什麼?
喜歡他?還是有什麼他也猜不到的目的?
江深絲毫不知道他說的話都被賀洲言知道了,他回去的時候,賀洲言坐在床前,眸光流轉,緊緊地盯著他。
剛邁過去,賀洲言就起身拉過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就堵上了他的唇,迎合上去的那一刻,身子變得軟綿。
到最後江深怎麼使力去推開賀洲言,也是於事無補,所有的一切都隨著外面狂虐的風沙銷聲匿跡。
直到第二天清晨,江深才脫離這場噩夢。
賀洲言手指勾著江深的下巴,讓江深的目光與自己面對面。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為什麼還要裝。”
是看他裝傻子很好笑嗎?
賀洲言不想要把江深想的太齷齪,可是他的腦子不受自己的控制,曾經看過的那些人心邪惡,不斷在他的大腦裡面放映。
他一遍一遍告訴自己,江深不會是那樣的人。
江深本來累的意識都沒有了,可是聽到賀洲言這話,他一下子精神了。
他就說賀洲言今天怎麼了,做事上面也不裝傻充愣,所有的一切按著自己意願來了,況且他反抗了以後,賀洲言半點反應都沒有,依舊我行我素。
有幾個瞬間,江深直覺得自己眼前發暈。
原來是知道了這些。
江深張開了唇,所以嘶啞。
“那你為什麼裝?”
他反問了回去。
賀洲言一時間愣住了。
對哦,他有什麼理由質問他,明明是他抱著目的接近江深的,如今他卻質問江深為什麼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