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想向他求救的。
可她為什麼不去找龐蒙?
來不及探究原因,他只聽得電話裡面她在對嚴昌石說:“整個幻愛的人都知道,我其實是顧辰的女人!”
聽了她這句話,他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事實是他也真的笑了出來。
想不到她也有肯服軟的時候。
然後他聽到嚴昌石說:“許小姐,顧辰他已經另結新歡,你呢,已經過氣下堂了!”、“顧辰可是圈子裡出了名的明白人,敢玩愛玩,也玩得瀟灑。你說,他怎麼可能為一個過氣情人,來和我鬧彆扭呢?”
這番話以後,電話一下就被結束通話。
望著手機螢幕上“通話已結束”幾個字,他不由蹙起眉。
從他心裡漸漸升騰起一種無法說清楚的感覺。
有些像是在生氣,而更多的,卻似乎是煩躁與不安。
電話斷得那樣乾脆,不像是被姓嚴的發現了,一定是她自己結束通話的。
為什麼?
聽到他有了新歡,於是心底希望破滅,因此結束通話電話不再求救,索性認命地由那姓嚴的對她施以侵犯?
他霍地站起來,來不及交代一言半語,人已經匆匆走出房間去。
顧辰自行推門進來,走到沙發前,伸手扶起許瞳,俯身坐在她與嚴昌石中間,再張開手臂攬她進懷側,讓她軟軟倚在自己胸前。
然後轉頭對嚴昌石徐徐一笑,朗聲笑道:“讓嚴老闆見笑了不是!這丫頭以前在這裡做,被我看中,就跟了我,其實整個幻愛都知道她是我的人。丫頭這幾天正和我鬧彆扭呢,不肯見我也不接我電話,我只好自己找樂子。正愁怎麼能見她一面哄哄來著,服務生竟然告訴我說,她就在嚴老闆這屋裡。起初我還不信,趕上這會兒打您這路過,我心想就順便看下也不麻煩,嚴老闆又是大方爽快的人,行事豁達不拘小節,一定不會怪我唐突的!於是我就推了門,結果沒成想,還真是巧,這丫頭竟然真的在!”說到這,他轉頭看向懷中許瞳,似無限寵溺與無奈般,點點她鼻子說:“真是頑皮,怎麼跑這給嚴老闆搗亂來呢?”
許瞳明明覺得他的話又雷又好笑,可此時此刻,靠在他身邊,看著他的眼睛,聽著他的聲音,她卻只是想哭。
似乎人在大難不死後,感情總會變得格外脆弱。
她嚶聲一嘆,借勢更窩進他懷裡,將臉整個埋在他胸前,再不去看嚴昌石一眼。
只覺此刻,心頭無比踏實。
顧辰看回嚴昌石,微笑著說:“不知道她有沒有給嚴老闆添麻煩?有的話,我代她說聲對不起!”
嚴昌石看著顧辰,眯起眼睛似笑非笑,“顧總,一個女人而已;不妨對你直說,我對這妞很感興趣。”
許瞳不知道自己在聽到嚴昌石這句話以後,身體是否瑟縮了一下。她只覺得顧辰攬著她的手臂似安慰一般,收得緊了些。
她聽到他說:“不錯像嚴老闆說的,一個女人而已,何必太過認真?大家傷了和氣就不好了。說起來早早就想結識嚴老闆,可惜一直沒什麼機會,今天倒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今晚我們難得有機會坐在一起,不如且不談女人,先談宗買賣如何?假使我們能夠合作成功,這其中的好處可比女人要來得實惠多了!”
顧辰的話勾起嚴昌石的興趣,他揚著聲音問:“哦?不知道顧總有什麼好買賣招呼我?”
顧辰呵呵一笑,“市裡不是想把錦繡廣場建成全國第一大廣場?可惜工程只做到一半,因為原材料短缺停下了。原來負責這專案的公司因為資金週轉不開,把工程一拖再拖,市裡於是決定收回這專案重新招標尋找新的承建商。我呢,反正最近也沒什麼事兒,就把這專案給投下來了。聽說嚴老闆手頭正有一批鋼筋水泥的貨還沒銷出去,我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