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他的唇順著她的下頜一路蜿蜒到她脖頸間,細細啃齧。寬鬆的娃娃服沒有絲毫阻擋,他的手已經從她衣服下襬輕鬆探向裡面。他溫熱的手掌熨燙過她的肌膚,攀延到她胸前,急切又渴望的掌握住她,微微用力的撫摸揉弄。美好的觸感令他的欲|望燃燒到頂點,他幾乎有些急迫的將手從她上衣中抽出,轉去她腰間企圖解脫她的長褲。
時機已到。
許瞳慌忙去按顧辰的手,“不行!”
顧辰停下動作,抬頭去看她。
他微微皺起雙眉。她的拒絕令他感到不耐和不悅。
他享受被各色美女迷戀愛慕的感覺,身邊從不缺少美貌女伴,可真正能令他興起念頭想要吃掉的卻是少之又少。他或許濫情,卻絕不濫|交。
難得他對眼前這女孩有了極強的欲|念,可她居然對他喊停。
他喘著粗氣,看著身下女孩,心思深沉。
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她身上有種與別人不同的氣質,這氣質隱隱約約的,一時好像淺得清澈見底的河塘,一時又好像深得望不到盡頭的汪洋。
她總能帶給他出乎意料的驚喜。每每惹得他對她刮目相看時,她卻只是嬌怯憨然的望著他笑,笑容那樣乾淨透明,彷彿清朗日光一樣,能夠撥散頭頂烏雲,令光明普照心房。
每看過她的笑容一次,他想吞掉她的欲|望就要加深一些。
在他面前,她一直溫馴順從,無條件應承他所有要求。偏在今晚,她本來一路都任他親親摸摸,卻在進行到最後一步前竟對他大聲叫停。所以不要說他多心,他實在覺得她這樣做是有些存心故意的。
以為她是隻溫順乖巧的小貓,卻未曾想過無論再怎樣溫順乖巧,貓終是貓,腳下一樣藏著利爪,不順心意時還是會亮出來抓一抓人的。
他望著她皺眉沉吟,一瞬裡思緒已經轉過好幾個來回。她怯怯地對他開口,內容依然是對他拒絕,“今天不行!真的不行!”
她聲音已經極度顫抖,裡面夾著明顯的哭音,聽起來有說不出的荏弱無辜。
“不行?”他挑高眉粗嘎地問。
她急急喘息著,胸脯高高低低上下起伏,兩團柔軟一下又一下撞向他胸膛,撞得他恨不能立刻將她就地正法生吞入腹。
“我……我親戚來了……”她訥訥低訴。見對方似乎沒有聽懂,只好硬著頭皮再解釋一次,“就是、就是月經……”
他聽了她的理由,若有所思地眯起雙眼,看向她的眼神,溫度驟然下降,熾熱不再,只餘清涼。
“你在為白天的事和我鬧彆扭?”他挑眉問。
許瞳茫然搖頭,“為、為什麼要鬧彆扭?”
他彎起一邊嘴角,語氣中含著一絲譏誚,“你說呢?”
許瞳努力讓眼睛裡蓄起淚水。
她用力搖頭,搖落眼中的淚,那淚凝成珠兒,一滴連著一滴,滾過她的臉龐。
“我沒鬧彆扭!你冤枉我!你要是不信,就自己來摸摸看!”她豁出去的鬆開手,閉上眼睛,抿緊嘴唇,直挺挺躺在地上。
她長長的睫毛上,猶自掛著晶亮淚珠,它們在漫天星斗照耀下,折射出奇異的光芒。
在那光芒的照射下,他的心一下變得柔軟起來。
輕嘆口氣,他低下頭去吻她眼睛,邊吻邊輕聲勸說:“好了,不哭了,我信你。”
她睜開雙眼。
被淚水洗滌過的眼眸清澈得彷彿可以見底的泉。她抬起手臂,怯怯去環他的脖子,小可憐似的望著他,嬌滴滴對他說:“我的親戚只留五天的!”
他被她逗得“撲”地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又低下頭去,將她重重吻住。
一面回應顧辰的吻,許瞳一面在心裡興奮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