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不去!少跟我提她,我已經把她飛了!找她?我才不慣她毛病!”
許瞳忍不住鄙視他,“得了,在明白人跟前你就別裝了。跟你真能放下人家似的。也成,不去算了,你就自己跟這充淡定大爺吧。不過唐壯同志,我想我應該真誠提醒你一句,這年頭愛裝A和C之間的人都挺容易遭雷劈的,您吶,還是見好就收吧!”
唐壯十分不淡定地向許瞳砸去自己臭腳上的一隻鞋。許瞳靈巧躲過,一路暢笑走出家門。
兩年前許瞳透過唐壯認識楊陽。兩人性格相近,從此一拍即合。楊陽在山邊豪華高爾夫球場工作,許瞳經常過去找她。
進了球場,經過幾個穿梭起落,她看到楊陽。
楊陽正陪在一群客人身邊忙活著。瞥見許瞳,她不動聲色叫了另外一位同事暫替她的位置,自己悄悄移動出來。
許瞳拉著楊陽的手說:“我昨晚打麻將贏了壯子老多的錢,你快假裝肚子疼早退一下,咱倆用那混球的銀子一起腐敗去!”楊陽卻面露難色,“瞳瞳,恐怕不行。今兒來這消遣的幾位大爺,都是超級地主階層的,難伺候著呢,我恐怕早退不了!”
許瞳好奇地探探頭,想瞻仰一下超級地主們的尊貴容顏。視線遊動間她似乎瞥見一抹頗為熟悉的身影。她一面瞥著那抹身影,一面有些漫不經心地回覆楊陽,“沒事兒,你要是走不開那我倆就改天再廝混。”收回視線,她忍不住問,“楊陽,那邊那個穿著一身白色休閒運動裝的人,是誰啊?怎麼我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他。”
楊陽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等她再轉回來時,先啐了許瞳一口,“呸!花痴,人家剛回國沒多久好不好,你怎麼可能會見過他呢?你不要因為人家長得好看就大言不慚說自己見過他,我會因此為你感到難為情的耶!”轉瞬臉上又綻放開春意盎然的笑容,有些興奮地繼續說:“不過那人的確長得超正點是不是?也難怪你會花痴,這裡好多姑娘也都很口水他呢!他叫顧辰,海歸派精英,家底子硬著呢,本市鼎鼎大名的顧氏財團繼承人,剛剛回國沒多久。這陣子他經常來這裡打球,同行的不是富商就是政要,每個人對他都很客氣殷勤呢。他每次出現都會讓我覺得,哇~!眼前一亮耶!真不是一般的帥!”
說到此處時,楊陽停下來很花痴的吞了口口水。
“此人無論在生意場上還是女人堆裡,都極富個人魅力,據說他總能讓與他接觸過的人對他著迷,不論男女。此人為人處世氣場強勢,手腕了得,從不肯吃虧,也從不會吃虧。相傳他有這樣一句座右銘:男人應該主宰一切,事業,未來,女人,以及愛情。”頓了頓,楊陽忽然變得有些三八兮兮的,對許瞳擠眉弄眼說:“我跟你說哦,他每次來這帶的女孩子都不一樣,那些女孩一個賽一個的花容月貌,一個勝一個的溫柔似水,個頂個的對他小鳥依人千依百順!嘖嘖,這年頭真沒治了,人長得帥,又通體鑲金,豔福當頭砸過來,想擋都擋不住!”
許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恩,聽起來是匹姿色不錯的種|馬。”
楊陽橫她一眼,竭力反駁:“討厭!不要因為嫉妒人家長得好看,就詆譭人家的物種起源好麼!風流不等於下流,顧大少爺可是城裡有名的性潔癖。身邊女伴倒是常換常新,那些水美人被他帶在身邊時也確實沒少曖昧膩歪,但據說他玩女人僅止於精神褻玩而已,通常不會延展到肉|體領域,真正能被他帶上床去一起練習哼哼哈兮神功的,其實極少極少極極少。Sigh!人家跟咱們這種正常人是不一樣地,人家追求的快感並非來自肉|欲,而是來自征服各色美人讓她們無一例外的愛上自己!”楊陽一邊說一邊雙手握拳抵在胸口仰頭望天,造型無比夢幻,模樣直逼花痴。
許瞳忍不住嗤笑她,“切,不上床的玩女人就不算玩女人了?摸過親過調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