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我安排了住處,才知道他現在天天都往醫院跑,說是蘇夏更加嚴重,之前還能偶爾睜眼看看,現在則是一直閉著。
聽說了這個情況,我也買了水果跟著瘋道士去醫院看望蘇夏,接待我們的是蘇夏的母親,一個看起來高貴的中年女人,一臉愁色,把我們讓了進去,只見她躺在病床上,容貌依舊清麗,像是睡著了一樣。
我們坐了一會,安慰也無從安慰起,覺得十分尬尷,正要離開的時候,進來了一個清癯的老者,進來之後一臉陰沉,坐了一會突然對著瘋道士揮了揮手,我這才知道是蘇夏提起過的,她的制香的祖父。
瘋道士見他招呼自己,就起身過去,沒想到那老頭轉身又往門外走,好像有什麼事情不想當著蘇夏母親的面說。
我感覺到奇怪,就站起身來也跟了過去,這時候他們兩個已經走到通道的一頭,老頭看了看後面跟著的我,突然停下,一把抓住了瘋道士的衣領。
我吃了一驚,瘋道士也嚇了一跳,不過他並沒有躲閃,更沒有去推開,只是吶吶的問道,“怎麼了爺爺?”
那老頭看起來應該是溫和的性格,可是這時候卻是一臉憤怒,對著瘋道士低聲怒吼道,“夏夏回來之後雖然神魂不穩,可是自從服用我除錯的湯藥,慢慢地已經開始好轉了,自從你們體制內的那個人,就是長得賊眉鼠眼的那個來看過她之後,她的情況開始急轉直下,神魂遊離的不成樣子,根本就不能收攏起來!準是那個兔崽子在夏夏身上動了手腳!你給我說他在哪?!”
我一聽就覺得有點像是汪志雄,見蘇夏的爺爺說的憤怒,瘋道士還是核實了一遍相貌,是汪志雄。
瘋道士只得說這件事他不知道,覺得不太可能,他是我們的同事,不至於害蘇夏。
可是蘇夏的爺爺卻一口咬定,這小子身上定然有鬼,必須讓我們帶過來,他一看就知道。
瘋道士只得答應先去找他,如果真是他做的,絕對不會放過他,說完這些,蘇夏的爺爺才放開了瘋道士的衣領,長嘆了一口氣,說這是夏夏的劫難,能不能躲過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出了醫院之後瘋道士火冒三丈,立馬和我一塊去找汪志雄,可是來到汪志雄落腳的地方,發現他根本不在,問了問他的鄰居,都說根本沒有見過他。
他這才覺得事情有點嚴重,返回醫院給蘇夏的爺爺講明瞭情況,我跟著他來來回回的跑,總覺得汪志雄是瘋道士用人的失誤,這麼恐怖的一個人,實在不應該留在身邊的。
蘇夏的爺爺聽後,點了點頭說,手腳肯定是他動的,人現在肯定是跑了,現在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找一株十年的還魂草來,吊一吊,看能不能讓神魂再次聚攏。
從蘇夏那出來後,瘋道士的心情很壓抑,非要拉著我去喝酒,我想起來之前也答應過他的,就同意了。
沒有多餘的話語,因為蘇夏的受傷,他不說話,我也只得陪他喝,我本來就沒怎麼喝過酒,我喝一盅他喝三盅,最終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是停了下來,他還在一直喝。
當時也不知道說的啥了,好像是問他是不是喜歡蘇夏,他迷迷糊糊的回答,自己身帶重重劫難,任何人都喜歡不了,況且現在蘇夏又這種情況,志雄害蘇夏幹嘛,你告訴哥哥,志雄害蘇夏幹嘛?
我勸了幾句,想起郭老頭找還魂草那事了,問瘋道士要不要去山中找一找,試試運氣。臺帥爪圾。
瘋道士搖了搖頭,你以為十年還魂草是地裡的蘿蔔啊,隨便哪兒都能找到,這東西可遇不可求,稀奇的很。他醉眼一番,衝著我說道,“老子準備去白紙門,為了蘇夏,搶也要搶一株來!”
因為醉酒,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朱文權回來後還是傷了血氣,這次不能和瘋道士一次出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