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對著我看,她的眼睛一片火熱,好像這次唯恐怕我跑掉,看的我十分不自在。
沒想到這個老婆子心思竟然這麼狠毒,上次見她的時候她好像已經奄奄一息,現在兩個眼睛都發亮,好像重生了一般。
想來這個醜臉老婆子和白紙門一直勾結,之前去瞎子家的白紙人,應該就是從白紙門手裡得到的。
現在在他們的周邊不遠處,是累累的白骨,想來正是這些東西幻化出來的鬼臉,剛才透過生死八門陣對我們進行攻擊,光靠這些死人骨上依附的冤魂可能是遠遠不夠的,另外的冤魂惡鬼,想來都是這個醜臉老婆子收集來的。
朱家兩兄弟好像也沒有其他的好說的了,他們兩個之間將進行一場生死之戰,一場實力懸殊的戰鬥,一方有三個完好的控神,另一方一個都沒有了。或許,朱富安一出手,朱富祥的人頭就將落地。
醜臉老婆子有點等急了,她突然說道,“該說的話都說了,快點出手吧,還有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們去辦呢。”
朱富安嗯了一聲,在他的背後又出現了那兩個黑紙人,一老一少,眼睛用白東西點成,手上不知道點的什麼,有點綠油油的,他揮動了一下手,兩個黑紙人就迅捷無倫的穿了過來。
這兩個紙人本來是秦嶺山中善良的採藥人,變成厲鬼被人奴役之後,和生前完全就是兩個概念,完全沒有了一點同情和怯懦,估計連生前的事情都不會記得,它們存在的意義,就是殺戮,以此來換取減少每天對他們魂魄折磨的苦刑!
朱富祥似乎在閉目等死,他從剛才和朱富安對完話就是這樣,他們白紙門的秘法就是紙人,一旦沒有了紙人,其實也就和正常人差別不大。
可是當兩個黑紙人迅捷無論的斬過來之時,我們突然發現朱富祥的身子斜著躲了過去,就好像腳底下突然生了根,頭頂上像被繩子繫住拉開一樣,他的身軀已不可思議的角度在扭轉,兩個黑紙人接二連三的攻擊統統落了空。
我聽見一聲驚訝的叫聲,是從原白紙門的門徒口中發出來的,包括朱富安,他看了幾眼,終於愣愣地道,“厲害,雖然我們一門控制紙人的極限就是三個,沒想到你竟然把自己的身子當媒介,把自己的魂魄熬製成冤魂厲鬼,你的身體本身就是第四個紙人!二哥,看來我小看你了,你真是一個天才人物呢。”
在朱富安的驚訝和誇獎聲中,我看見朱富祥微胖的身體好像真變的如同一頁紙張,輕盈的彷彿一股風就能吹走,可是他好像又有根一樣,定在哪裡不斷的變換身形,在這種變換中,兩個黑紙人被擊中了兩次,輕飄飄地退開,在上前的時候,好像速度已經變的不如之前了。
這時候那個有氣質的女人突然笑了一下,走到朱富安的身邊,語氣輕柔的問道,“你能對付的了麼?不然我去給你弄個幫手吧?”
那個女人的聲音不大,我只因為度過《黃泉碧落手抄》後聽力見長,才聽見她如落花嘆息般的聲音,朱富祥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那女人便轉身離開了。
不過朱富祥的第四個白紙門,就是以他自己身體為媒介的白紙人好像莫名的厲害,黑紙人漸漸不支,就連醜臉老婆子都移過臉來,一臉詫異的表情。
就在我們專心戰局的時候,一個詫異的景象又再次發生,朱富安眼見黑紙人勝不了,從懷裡面抱出來一個白紙人,這個白紙人很奇特,之前我見過的白紙人都是墨點的眼睛,硃砂畫的手,可是這個白紙人,卻有著一雙描繪的,好像是真人似的眼睛,在嘴巴的位置,好像是用胭脂繪成的薄薄的嘴唇。
不但是眼睛和嘴唇,紙人的手指剪得像是嫩蔥一般,紙人的小腳上還穿著一個繡花鞋,這樣的情形讓人看得無端詭異。
我心中剛想感嘆,更詭異的事情出現了,朱富安當著所有的人的面,在大庭廣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