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所以在斬掉一個弟子的頭顱之後,立馬又腐蝕了傷口,也就是說,朱富祥萬萬不能被這兩個黑紙人劃中,哪怕是輕輕的一下,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沒有療傷的機會,只有等死!
這三個紙人前後夾擊,朱富祥一時之間好像有點招架不住,特別是那個嫵媚的白紙人,神出鬼沒,就像是影子一樣,又像是藤蔓一樣,時時刻刻想要纏繞住朱富祥,無論他怎麼擺脫都擺脫不掉!一時之間,他已經危機四起,好幾次黑紙人前後夾擊,略空而過,差一點就劃破了朱富祥的臉。
朱富安的臉上再次浮現了一股笑意,看來不需要這個女人的幫助,朱富祥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
我們想去幫忙,瘋道士現在的情況就和蘇夏那次差不多,全心請神之際被陰邪入體,其實內裡已經重傷,只是蘇夏在後腦,他在前胸,所以情況要輕的多,可是要說去救援朱富祥的話,那只是一句空話。
我雖然一點異狀都沒有,遺憾的是我什麼功夫都不會,衝上去的話,估計也就是馬上在場中多出一具屍體!
可是我們也不可能放棄朱富祥,一個是十年還魂草還沒拿到手中,另一個,醜臉老婆子絕對也不可能讓我們走。
我們沒走的最根本原因,就是被場中蝴蝶穿花一樣的生死瞬間給看愣了,一方攻的兇狠詭異,另一方躲的奇幻神秘,一瞬間之間,在雲霧中身影已經消失了幾次,可是不管怎麼消失又再現,那三個紙人都是完全牢牢地佔據了上風。
猛地我聽到了一聲布條撕裂之聲,不知道是朱富祥哪裡被劃破了,他一個慌張,在落地時候不再像紙張那麼輕盈,而是發出了噗通的一聲微微的響聲!
難道他的第四個白紙人有時間的限制,還是他現在這功夫已經被破?
在我們猜想的時候,朱富祥瞬間又起來,和三個紙人纏做一團。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女人輕輕地咳了一下,走到了朱富安的身邊,輕聲細語地說,“朱門主,讓你的紙人都停下吧,這朱富祥他死定了,試試我們祭司新的手段。”
這女人突然想搞什麼鬼,朱富安當然不願意,只有他的堂哥死了,他以後才能過的安穩,要是這次被朱富祥逃出去,他這一輩子估計都會在不安中度過。
他不同意,指著我們說,“這不還有兩個麼,一會拿這兩個試不也一樣麼?”
女人搖搖頭,“他們兩個一個受傷,一個太弱,沒意思,試不出來血腐屍的真正實力,這可是我們祭司一直在準備的試驗的,而且等著用,這個朱富祥正好拿來試手,先放過他吧,一會要是血腐屍贏不了,你再殺了他也不遲!”
朱富安猶豫了,這個女人的話音雖然輕柔,可是帶著一股不容違抗的壓迫感,他將頭轉向了醜臉老婆子,我看見醜臉老婆婆也點了點頭。
本來朱富安想再拖延個一時三刻,可是那個女人突然大喊,“朱富安,我在給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
這女人好像突然翻臉,連朱門主都懶的喊一聲。
朱富安雖然惱怒,但也無奈,只得咬牙切齒的喊住了三個白紙人,隱患就在眼前,他卻被硬生生地喊停,這種鬱悶可想而知。
那女人這時候好像也不想太得罪朱富安,趴在她肩上再次安慰道,“朱門主,你別急,他死定了,要是他跑了他話,我把我自己賠給你,隨你怎麼處置,成不成?”
這聲音嬌酥到人的骨子裡,就算是有天大的火氣,估計也被這芊芊玉指給揉碎了。
況且,朱富安好像並不敢真正的得罪這個女人,也不知道他們這夥人什麼來頭,朱富安在他們眼裡只算是一個高階的跑腿貨!臺腸妖號。
三個紙人還算是聽話,黑紙人立馬停住了攻擊,白紙人在空中打了一個圈子,也停了下來,三個紙人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