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殺滅它的原因,看能不能從它身上套出來谷頂的情況。
這樣無疑就增加了難度,這小鬼要是感覺到不對勁,隨時就能轉身鑽入雪中,到時候我們不但暴露了自己,還拿不住這小鬼,就是雙賠。所以只要一出手,就必須牢牢地將它拿住。
有人拿出了符篆。有人拿出了拂塵,還有人拿出了奇怪的一段焦黑的木頭,只要這個小鬼再次現身,必然叫它有來無回。
每個人看著都默無聲息,其實都已經是高度戒備,仔細地感應著周圍的氣息。
這次沒等多久,唐隊長再次做了一個手勢。我們知道那個小鬼再次過來了。
所有人立馬再次躺倒,眯著眼睛注意情況,悄無聲息地一陣等待之後,那個小鬼從我們頭頂的雪中慢慢露了出來,它半邊身子在雪中,半邊身子出現在我製作的冰通道中,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雪底的形式,見我們還是一動不動,直直地往下飄,終於降到了一個玄靈公社成員的身邊。
這個小陰魂圍著那個玄靈公社的成員轉了一圈,突然低頭靠近了那個玄靈公社成員的腦袋。
我之前有說過,頭為人身體六陽之首,是人身上陽氣最重的地方,一旦死去,攜帶陽氣的六脈就停止運動。那麼頭頂的陽氣也將慢慢消失,這個小鬼在感應他頭頂的陽氣。
看來唐隊長說對了,這個小鬼這次絕對是領了任務下來的。
那小鬼感應了一下,好像有點犯迷糊了,它應該感應不清楚是怎麼回事。要是人活著的話,頭頂散發的陽氣肯定濃重,要是死去,頭頂的陽氣也就沒了,可玄靈公社的這人身上貼著假死符,它就感應不清了,所以又再次靠近了那成員的頭顱去感應。
就在此時,玄靈公社的那人突然一小把紅色的粉末(本來我以為是硃砂,實際上不是而是赤硝,這東西比硃砂紅的多,在剋制陰魂邪物的功效上也比硃砂好的多。但是很多道士、法師以及我這種捉鬼的二流子從來不用的原因,就是因為這東西貴,貴的離譜,簡直堪比黃金,由此也可見玄靈公社大隊,不愧是有著大靠山的家戶)往後打出,那小鬼哇的一聲慘叫跌了了一個筋斗!
它跌的好不沉重,旁邊的眾人在這小鬼被赤硝打中的一瞬間都已經坐起,各種東西都朝著這個小陰魂招呼過去。
我看見了一張飄飛的符,幾根孔雀的羽毛,還有一口含著血的唾沫(很多法師也用這個來制鬼,他的作用不在硃砂之下,它被稱為是真陽液,很多人都知道但是不用的原因有兩點,一個是疼,另一個必須要是處男之身!)
看來吐出這口血唾沫的人也真是拼了,認了疼痛舍卻血氣甘願暴露自己是處男之身,也要捉住這個陰魂,實際上當時的情形一片混亂,也沒有人在意是誰吐的。
這個小陰魂沒想到頓時被這麼多剋制自身的東西擊中,慘叫連連之下再也不能行動,最後被一張符篆給定在了地上。
尤其是當身上帶著活傷口的孔一凡用一把青銅匕首刺在符篆上面的時候,這個小厲鬼雖然身體如同一股輕煙,但已經萬萬全全掙不脫。
眾人都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還好將這個陰魂制住了,要是不然的話麻煩就大了。
“活傷口”孔一凡看了下這個小鬼,突然道,“看來他們不將我們趕盡殺絕不罷休了,誰來審這個小鬼?”
和陰魂交流的話,本來我是擅長的,但他們大隊中能人比較多,我就沒有應聲,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擠向前來道,“讓我來吧。”
我順著聲音看去,卻是韓勳。
他開始時候被雪崩前的氣海震暈,可能是躲藏的位置比較好,沒有受到什麼致命的傷,這時候主動請纓要來審問這個小惡鬼。
大家都轉頭看韓勳的之後,本來已經被制住的陰魂,遽然一聲淒厲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