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明明有倆個大活人,跟沒人一樣,只喘氣。
沈肆的薄唇緊緊的抿在一起,深情冷峻異常,半響,他開口道,“我會改。”
那三個字擲地有聲。
不是隨口一說,而是一個承諾。
蘇夏呆了一下,聽到自己的聲音,“我也改。”
沈肆的唇角隱隱出現一個弧度,“好。”
氣氛隨之溫和了許多。
泡完腳,蘇夏躺到床上,拿著平板看電視。
宮心計的片頭曲好聽,花瓣滿天飛,她一邊吃巧克力,一邊看了起來。
蘇夏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她抱著抱枕,盯著枕邊男人完美的側臉。
沈肆弄著被子,“嗯?”
蘇夏嚥下嘴裡的巧克力,“晚上那會兒,你怎麼知道不是我?”
她發現了,程玉穗原本是波浪大卷,今晚是直髮,和她一樣,披散在腰際。
身形差不多,衣服上是一個材質,香水也是同款,如果閉上眼睛,不去看,根本分辨不出來。
沈肆從口中吐出幾個字,“腳步聲。”
蘇夏驚訝的問,“不一樣嗎?”
都是細高跟鞋,唯一的差別是她的鞋跟比程玉穗矮一點點。
沈肆說,“不一樣。”
蘇夏是學舞蹈出身,走路提著氣,腳步聲輕盈,優雅,聽在他的耳朵裡,像是在跳舞。
而那串腳步聲是往下沉的。
聽了原因,蘇夏笑著趴到沈肆身上,樂不可支,渾然不覺的滿臉幸福,“聽腳步聲就知道是我,這麼厲害啊。”
沈肆是看不見,但他不是植物人,沒有直覺。
一大片柔|軟壓上來,清晰的讓他壓制已久的欲|望一下子就竄了起來。
女人是在撩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