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你為了她做那麼多,除了錢,還出賣自己的身體,倒是說說看,娶白薇估計跟她離不開關係吧?我看嚴決明對她那麼有意思,你們何不一起玩她呢。”何紫菀笑著。
嚴忍冬沉著臉,看著何紫菀,眼睛盡是嗜血的光芒嗎。
“何紫菀,你閉嘴。”
何紫菀冷笑著,指了指一邊:“她欠我的,你全都得索還給我。”
嚴忍冬順著何紫菀的手望看,林雪見站在那裡,怔怔地看著此處。
“一年內,我讓你重回演藝圈,保證你前程似錦,不許碰她。”嚴忍冬低聲說著,大步走開,拉著林雪見往病房裡走。
林雪見說:“她什麼意思,我何時得罪了她?”
“與你無關。”嚴忍冬坐在病床上,又點燃了一根菸。
林雪見冷哼:“當然與我無關,是你對感情不檢點,讓你的情人找我算賬。”
“你是這麼想的?”嚴忍冬看著她,煙霧中看不清了的表情,只從聲音中聽到他的盛怒,林雪見的身體不由得發顫,卻仍然揚著頭,直直地看他。
“事情本來就是這樣,也不是我非要這麼想。”林雪見哼著,尋思著逃出病房。
嚴忍冬的臉色差點了極點,夾在兩指的煙,被他直接砸到牆壁上,隨即灰飛煙滅。
“林雪見,是你逼我的,是你在逼我!”嚴忍冬吼著,一把將林雪見逼至牆角,隨即以一腿分開她的腿,讓她坐在他的身上,吻已經落上,帶著盛怒,帶著慾望。
林雪見吼:“嚴忍冬,你住手。”
“休想!”嚴忍冬應著,將她的衣服釦子一一解下,脫掉後丟到地板上,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地看了眼,冷笑著,繼續手邊的動作。
林雪見明知沒有退路,卻依然想著辦法逃,在嚴忍冬吻自己嘴唇的時候,奮力一咬,滿意地看到他退出,忙藉機而逃。
嚴忍冬摸了著唇角,溼潤的,顯然流了血,目光變得更凌厲了,簡直是想把林雪見生吞活剝,不留餘骨。
“林雪見,你真有膽!”嚴忍冬悶哼,將她丟到病床上去,欺身上去,以是最快的辦法解除兩人身上的多餘物。
“嚴忍冬,你冷靜一下。”林雪見發現門是開著的,不時有護士走過,心裡一下子軟了下來。
嚴忍冬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只知道心頭的那口氣不消,他就會痛得死去活來,面對林雪見擺出的那張傲氣不減的臉,冷靜有個鬼用,嚴忍冬只想著用最直接的辦法讓他對自己服軟。
“門……”林雪見推他,看著前方,嚴忍冬顧關生氣,進來的時候並沒有關門。
嚴忍冬沒有放開她,回過頭去,果然沒有關門,還有一個小護士正好經過,眼睛正好對著病房裡面,嚴忍冬俊眉一挑,還不願意讓別人看到林雪見的美好,哪怕對方是個女的,手一鬆,人從病床上下去,當著小護士的面把門關上。
林雪見看到嚴忍冬去關門,抱起自己的衣服走到窗邊,藉機而逃。
“林雪見,你要是有本事,你就跳下去,有本事你跳下去直接去死,要是你沒這個本事,弄了個殘廢,這輩子只能躺在我的床上!”嚴忍冬低啞地說著,眼底又染起了怒氣。
林雪見不管他,拿著衣服往身上套。
嚴忍冬大步走來,毫無憐惜地把她丟到床上下,暴怒的時候,嚴忍冬的腦海什麼也不剩下,有的只是慘無人道的索取,極至的繾綣纏綿。
任誰讓男人當成妓女一樣索要,心理都只剩下怨恨,林雪見別過臉,噙著淚,看著窗外的夜景,事實上冬夜的天空,她什麼也沒有看到,一切不過她的幻想,她幻想有一條路,可以讓她從此遠離嚴忍冬。
嚴忍冬忽地冷笑,看著林雪見眼角的光芒,心道這算什麼?他何時需要強暴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