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或許,她也能像盧卿一樣,大膽地去追尋許豫旬的腳步吧。只可惜,世上沒有如果。
這些年,她試著找過許豫旬,只是人海茫茫,她一直沒有找到。她有些戀戀地想,如果許豫旬還愛她,如果許豫旬不嫌棄她,那她也願意像盧卿一樣,飛蛾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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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冷,茶涼後,黎夕才走出包廂。
原本,她就酒量不佳。如今站起身來,更是有些搖搖晃晃。她有些暈眩地邁出包廂,只是才走出半步,卻被一雙大手擒住。
熟悉的溫度,從手掌傳到她的臂膀,然後一直抵達到她的心裡。
“放開。”黎夕冷冷地說。
那雙手沒有放開,反而攥地越來越緊。黎夕本就有些失意,不禁生了些怒火。她使力掙脫那人的手:“我叫你放開!”
“夠了。”那人聲線冰冷,沒有一絲波瀾。
黎夕的動作一下子頓下,不是因為乖順,而是因為恐懼。這樣的口氣,黎夕曾經在噩夢中無數次的回放過。
那時候,他是那麼說的:“黎夕,不準動!”
“江聿琛,你給我滾。”黎夕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拍開了他的手。而後,她站在他的面前,靜靜地看著他,惡毒的字眼,從她的唇瓣裡,一個個吐納而出:“江聿琛,你這個惡魔。我總有一天,會殺了你。”
照江聿琛的性子,他是應該不會回答的。只是,他卻平靜地開了口:“江黎夕,你醉了。”
包廂裡的人,都意識到了外面的動靜,紛紛走了出來。
“江總,沒事吧?”有人小心翼翼地問,生怕觸動了他的怒火。
“嗯。”
簡簡單單的敷衍,就是江聿琛一貫的作風。於是,那人只得識趣地走回包廂,不敢再多話。
包廂的門敞著,黎夕就那樣直直地忘了進去。
不知為什麼,黎夕卻獨獨看見了那一盤松鼠鱖魚,它完整地躺在酒桌的正中央,沒有任何人動過。
“江黎夕,你醉了,我送你回去。”走廊裡恢復安靜,江聿琛的聲音不響,卻讓黎夕覺得有些刺耳。
黎夕冷哼了一聲:“江聿琛,我跟你沒有任何瓜葛,還請自重。”
江聿琛聽見黎夕急於撇清她與他的關係,突然就有些不悅:“江黎夕,你別忘了,你是我妹妹。”
她急於逃離他的時候,他總是隻能搬出兄長的身份,來安慰一下自己。
“江聿琛,你真的當我是你的妹妹——江黎夕嗎?”
江聿琛沒有回答,一雙深邃的眸子,沒有任何的情緒。
黎夕顯然覺得不夠過癮,她一步步邁向江聿琛,含著殘忍的笑靨,附在他的耳邊。
“江聿琛,你有多骯髒,你自己心裡明白。”
chapter 4
盧卿去了S市找葉景琰,一連十天都沒有音訊。黎夕也不著急,或許對於盧卿來說,這是一件好事。
畢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總比噩運接踵而至,來得好。
黎夕覺得,最近她總是有些倒黴。比如,原本一件做好的企劃書,在是否確認儲存的時候,按了否。然後,她又只得花一天的時間,重新把企劃書補上。
再比如,早上剛買的麵包,開啟包裝袋,準備把包裝袋扔了,結果,卻把麵包當成了包裝袋,扔了。
又比如,現在。
黎夕所在的是一家建築公司,規模不算太大,但也小有名氣。三年的打拼,謀得了一個主管的職位。雖然算不上高薪階層,但也算是小康了。
週一例行會議,黎夕像往常一樣,提前了半個小時出門。結果,這次卻不像往常一樣順利,車子開到半路的時候,突然拋錨了。
她趕緊打電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