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小黃影閃動,兩名帶劍黃衣少女疾掠而至。
李玉樓不只又一怔,簡直心頭為之一怔,脫口叫道:“怎麼會是你們?”
可不,兩名帶劍黃衣少女,赫然是“紫雲宮”柳楚楚身邊姑娘裡的兩個,怎麼會是她們呢?
兩名黃衣少女入目李玉樓身邊還有別人,不由也為之一怔,四道目光訝然投注。
只聽西門飛霜道:“李郎,這兩位是——”
李玉樓定過了神,道:“姑娘,她們是‘紫雲宮’柳楚楚柳姑娘身邊的姑娘。”
西門飛霜、小紅、小綠又為之一怔。
李玉樓轉望兩名黃衣少女,道:“兩位姑娘,這位是衡陽世家西門姑娘,跟她身邊的小紅、小綠兩位姑娘!”
兩名黃衣少女臉色一變。
其中一個道:“原來是衡陽世家的西門姑娘?”
另一個道:“我們久仰!”
顯然,神色跟語氣都不大對。
西門飛露面覆黑紗,看不出她有什麼感受。
小紅、小綠臉上可變了色,雙雙就要跨前。
西門飛霜不知是知婢莫若主,還是身後長了眼,輕輕咳了一聲。
只這一聲就夠了,小紅、小綠沒動。
也很顯然,西門飛霜是衝著李玉樓。
只聽李玉樓語氣微冷,道:“西門姑娘是李玉樓的救命恩人,也是李玉樓的紅粉知己,如果方便,我們想見見柳姑娘!”
西門飛霜轉臉向李玉樓,感動目光透過了覆面黑紗。
兩名黃衣少女遲疑了一下,微躬身軀,應了一聲,轉身披了出去。
李玉樓轉望西門飛霜,道:“姑娘”
西門飛霜柔聲道:“‘紫雲官’柳楚楚,我仰名已久,可是始終沒有見過,不想今天在這兒碰上,正好見見!”
她不提剛才的不快,也沒問李玉樓是怎麼認識柳楚楚的。
李玉樓卻心中坦然,沒有隱瞞一點,藉著往裡走,把結識柳楚楚的經過,毫不保留的告訴了西門飛霜。
靜靜聽畢,西門飛霜揚起了輕笑:“原來如此,真是一段奇緣,柳楚楚不但多情得可愛,眼光也跟西門飛霜一樣好。”
李玉樓本來心中坦然,這話卻聽得他臉上一熱,道:“姑娘說笑了!”
說話間,來到一處,李玉樓認得,也來過,正是原九華宮主的寢宮,只見門口站著兩名黃衣帶劍少女,正是剛才那兩個。
一見李玉樓來到,一個道:“相公,我們姑娘在裡頭,病已犯了!”
李玉樓心頭一震,西門飛霜也剛聽李玉樓說過,兩個人忙帶著小紅、小綠,走了過去。
可不,柳楚楚仰臥在一張軟榻上,情形跟李玉樓見過的那次一樣,另六名黃衣少女侍立在榻旁。
她們一見李玉樓進來,一起施下禮去,叫了李玉樓一聲。
李玉樓微答一禮,道:“柳姑娘的病,什麼時候犯的?”
一名芙衣少女道:“進入巫山的時候。”
李玉樓道:“楚姑娘這麼遠跑來巫山幹什麼?”
那名黃衣少女道:“我家姑娘一路打聽著來找相公,半路上碰見了震天堡的於堡主,才知道相公來了巫山。”
原來,千里迢迢只為了一個“情”字。
李玉樓心頭震動,難以感受。,
身邊有西門飛霜在,他也不好說什麼!
只聽西門飛霜道:“李郎,能不能讓我看看柳姑娘的病?”
李玉樓一定神道:“姑娘請!”
轉望八名黃衣少女道:“西門姑娘精醫理,擅岐黃!”
西門飛霜道:“我那裡精醫理,擅岐黃?不過幸好涉獵,懂得一點皮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