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那個張二去西南巷之前,見了高家一個叫百合的丫鬟,而那百合,乃是你送給高家大小姐的。”
一時間,只能聽見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伍司棋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那夜的情況明明是高琳華派百合去請的張二,然後張二才去了西南巷,是高琳華的吩咐!
可柳子珩那麼說,卻也沒什麼錯,因為張二出發前,確實見到了百合。
不過,伍司棋很快就鎮定下來,柳子珩當時只是將張二打暈了丟回高家。
他若真的有什麼其他想法,張二絕不可能那麼輕輕鬆鬆就回了高家。
“是啊,百合是我送給高家大小姐使喚的,可是伍某不懂,侯爺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總不可能認為我參與了那事吧?”
見柳子珩盯著他不言語,伍司棋接著說到,“雖然沒人明說,可只要不是個瞎的,都應該曉得那是怎麼回事,侯爺怕是想推給我,都沒人相信!”
伍司棋頓了頓,臉上的笑容不變,“一個張二,並不能說明什麼,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柳子珩的嘴角勾起,“有沒有人相信,不過是看怎麼說而已。”
伍司棋聞言,背愈發挺直了幾分。
“聽聞,白家近些年發展飛速,攬財無數,本侯倒是覺得,若是白家能出些錢財來撫慰難民,也不至於出現這樣的事情!”
伍司棋驚的站了起來,安遠侯,柳子珩!他今天叫自己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白家,那可是三皇子的外家!
因為白家,三皇子在一干皇子中,擁護者最多,這就是有個強而有力的靠山的好處。
但是柳子珩話裡的意思,可一點兒也不像要錦上添花的樣子。
“四少爺到是一向對外慷慨,可他最近,手裡也挺拮据的吧?要是他曉得,你是故意的,你怕是也討不了好吧?”
“柳子珩,你到底想怎樣!”伍司棋壓抑住憤怒和驚懼,一雙眸子狠狠的攫住柳子珩,“說吧,你的要求!”
柳子珩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潤了潤唇,“白家!”
伍司棋一回到家,便匆匆往書房去,那裡,他手下的一幫人正焦急的等待著,見伍司棋平安無事的回來,均鬆了一口氣。
不過,看到伍司棋緊蹙的眉頭,大夥也曉得,安遠侯找公子去,怕沒什麼好事!
景鶴先生端了茶給伍司棋,“公子,安遠侯說了什麼,讓你如此揪心?”
伍司棋掃視了一圈擔心的眾人,嘆了口氣,“咱們這一次,怕是真的要被柳子珩要挾了!”
眾人面面相覷,柳子珩要挾他們?為何事?
“柳子珩咬定張二是百合派出去的,又曉得我們在福健做的事,讓我們在背後使勁,將這次的事情栽到白家身上,最後扯出三皇子!”
伍司棋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的!誰被人威脅了,都不會好受!
景鶴先生的臉色大變,“公子,這件事,怕是不容易啊!”
他們就算聽柳子珩的,嫁禍此事給白家,也得將他們自個兒踢出來,否則很有可能腹背受敵。
不管是三皇子,還是四皇子,都不是好惹的。
另一個山羊鬍子的老者搖頭,“景鶴先生,這事不是容易不容易的問題,問題是柳子珩為什麼要這麼做!”
眾人一下子都沉默了下去。
柳子珩深得聖心,幾位皇子可都不怎麼喜歡他,現在他突然要扳倒白家,是不是說明,他已經倒向了某位皇子?
而他們如果受柳子珩所迫,幫了忙,是不是也代表著,他們要再次站隊?
這都是需要深思的問題。
伍司棋想了會,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