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橫哈哈笑道:“田少俠,你別急,我們總還有辦法,只要黃陵幫力所能及,無有不從。”
“不忙……”
黃橫一笑道:“田少俠,問話這事還是要我們粗人來作,您在一旁等著,等我讓他把祖宗八代都吐出來。”
田冬不是沒見識過問話,當初在龍虎幫地牢待了十年,就算他一直避著這種事,總也聽的多了,只不過畢竟不大習慣,既然黃橫毛遂自薦,田冬便點點頭道:“那就麻煩黃副幫主了。”
黃橫得意的向外一揮手道:“來人啊,把這些人都捉進去,一個個大刑伺候。”
折騰了半天,錢大克那群人被打的體無完膚、頭破血流,但就是咬著牙一句不吭,反倒是盧幅受不了折磨,可以說言無不盡,但他對內堂也沒多瞭解,只是當陽葛會竄起之時,幫主黃木森留傳密函來此,私下告訴他錢大克是由幫中內堂派出的隱性幫眾,直接向幫主負責,他什麼都不用管,只要配合便是,至於內堂從何而來、位在何處、誰來主持,這些事情盧幅卻都是一問三不知,黃橫再怎麼逼問,盧榴除了連聲慘叫之外也吐不出內情。
第三天田冬不能再等,於是與黃陵幫作別,搭乘他們安排的船筏,一路往隨州前進。黃陵幫幫主劉似道千恩萬謝自然不在話下,還不斷的對兩人交代,要是有任何麻煩,只要跟車、船、店、腳任何苦哈哈講一聲,黃陵幫得到訊息必定會全力幫忙,才依依不捨的送田冬離開。
田冬本來預計一路上八成會受到龍虎幫的攻擊,沒想到這數日的船程卻是平平靜靜,田冬、顧玲如兩人在隨州與黃陵幫分手,備了兩匹坐騎,一路往北面的武勝關行去。
一面走,兩人一面聊起魏無常等人的情形,顧玲如道:“我們耽擱了幾天,說不定魏前輩他們在金陵已經查清楚了,也往這個方向來呢。”
田冬搖搖頭道:“就算他們也來,也一定取道中原,經開封之後一路往陝西過去,我們也遇不到。”
顧玲如抿嘴一笑道:“這可不一定……魏前輩他們說不定想先去武當坐坐,然後才去首陽山,那就會經過武漢、隨州。”
田冬微微一愣,帶笑望著顧玲如道:“好啊,你有事瞞著我。”
顧玲如微微一笑,雙足一夾馬腹,座下駿馬立即加速前衝,田冬連忙急追,一面道:“如兒,魏前輩和步大哥是不是約在武當山?”
顧玲如一面賓士一面嬌笑道:“才不告訴你,等會兒你又想丟下人家。”
“不會啦。”田冬追著追著也不禁好笑道:“都跟到這裡了,我哪放心丟下你?”
“我才放心呢。”顧玲如笑著道:“你可要好好保護人家,不然就沒人告訴你相會的地方了。”
田冬啼笑皆非,自己又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護著她,這時也不是講道理的時候,田冬急趕駿馬,想先追上再說,可是田冬學騎馬不過是這幾個月的事情,顧玲如的騎術可是遠勝田冬,兩人的距離由一丈而兩丈越來越遠,要不是田冬提氣輕身,讓座下駿馬十分輕鬆,說不定落的更快。
田冬見越趕越遠,又有些擔心會不會遇到敵人,索性將鞍後的馬包取下背上,驀然一騰,展開天涯步急追,田冬這一施展,轉眼就追到顧玲如,田冬一躍上馬,由後方一摟顧如玲道:“捉住你這個調皮的丫頭。”
顧玲如忽覺被人由身後一把摟住,本來是嚇了一大跳,聽見田冬的聲音這才鬆了一口氣,於是輕輕放鬆韁繩往後一偎,高興的轉頭道:“田哥哥,你的功力又進步了。”
“說好聽的也不行。”田冬故意惡狠狠的道:“這次非打你屁股不可。”
顧玲如臉一紅,嬌羞的呢聲道:“可別打太重了……”
田冬心神微蕩,望著星眸半睜半閉的顧玲如,正不知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