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聒噪。”
趴伏在張機胸膛上的白瑾英氣十足的俏臉上流露出一抹不耐煩的神色,旋即素手向下猛地探入,一手“飛雲探龍手”(沒打錯)是練得愈發嫻熟。
“嘶,別,輕點兒。”
即便論實戰能力,白瑾和張機單挑的情況下約莫是不相上下的,但白瑾卻總能抓住些張機的弱點。
比如摸頭殺!
男不摸頭,女不碰足。
《黃帝內經》中就此有所記載,男人的頭是陽中之陽,陽之巔,若是隨意觸控則會敗了男子的陽氣。
張機這等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的頭自然是極具陽氣的,更何況是那個頭!
本就是索取男子陽氣的手段,再對著他的頭一陣摩挲,即便是張機也受制於那分敏感,生怕吐出陽氣而不得不求饒。
白瑾看著張機求饒的模樣,薄唇微微勾起。
別看張機體力充沛,劍招繁多,又身經百戰,但面對白瑾總是會被挫敗。
就如同帶著魏武卒稱霸中原的一代名將龐涓,終歸也不是雙腿殘疾不善指揮卻奇謀頻出的孫臏的對手。
而初嘗勝果的白瑾放過但也沒有完全放過張機,暫時放過的張機的頭,卻欺身而上開始撕扯張機的內衫,雙膝抵在張機的肘部,渾然不像是在沙場縱橫的英氣逼人的女將軍,反倒像是個正在逼迫一個俊俏的良家子弟的女山大王。
血紅色的眼眸中帶著幾分傲然和嬌媚,居高臨下地與張機對視著,張機也明白她的心思。
即便嫁給張機多年,但白瑾依舊是那個不願意甘居人下,喜歡掌握主動權的桀驁女將軍。
“將軍豈能無馬?”
張機緩緩吐出六個字,旋即而來的是一陣冰涼和瘙癢之感,可見張機的這六個字對於早就動情的白瑾有著怎樣的殺傷力。
短短的六個字,但若是換成一名女子說,便相當於“請將軍憐惜奴家”。
白瑾喉間微微聳動,嚥下了一口唾沫。
原本想調調情調的她,卻被張機這六個字惹得想要立刻將這個叛逆的“士兵”就地正法。
“將軍征戰沙場,又手握兵器,怎能無馬呢?”
張機的聲音十分輕柔,聲音中還帶著幾分磁性,原本處於被動的張機幾乎扭轉了局勢,反倒是將白瑾勾得蠢蠢欲動。
而還不待張機繼續撩撥白瑾,一隻潔白如玉的素手便攥住了他的脖頸,騎上了她心愛的“戰馬”。
只是這匹“戰馬”似乎極其不怎麼聽話,假裝順從地跪下迎著女將軍上馬,卻在女將軍上馬後刻意顛簸,像是要將女將軍從馬背上甩出去似的。
不過白瑾好歹也是身經百戰的女將軍,如何馴馬自然是清楚的,雙腿夾緊馬腹,讓馬兒感受這緊緻的力道,讓馬兒明白背上的女將軍究竟有何等值得他臣服。
而後便是在耐力上的比拼了。
擅長騎術的白瑾並沒有去主動與這劇烈的顛簸相對抗,反倒是順著顛簸的方向將嬌軀甩出去似的,藉著顛簸時的力道與之一道搖擺著嬌軀,束起的馬尾長髮隨著搖擺而晃盪著。
張機隔著那銀白色的戰甲,扶著白瑾那纖細的柳腰的雙手忽然用力地緊了緊,隨著那同一時刻發出的兩道不約而同的悶哼聲,感受著那別樣的衝擊,幾乎是與白瑾在在同一時刻踏過九曲十八彎登上了山巔。
不施粉黛的素面一陣酡紅,就像是喝醉了酒似的癱倒在了張機的胸膛上。
“服不服?”
女將軍的左手依舊攥著“戰馬”的脖頸,似乎是非要征服這匹桀驁不馴的“戰馬”才肯罷休。
“你和我同時登上山巔,很光榮?”
張機對於白瑾這莫名其妙的得意有些不解,女子和男子同時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