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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亂無章的生活3
小A的公司是幹什麼的我至今不是很懂,好象涉及的業務很廣,但是小A的工作卻很清閒,我很有點嫉妒她。她取笑我說,因為你長的一表蠢才的,所以天天跟這一批大老粗一起幹粗活講粗話,同情。
這又是一問題。我說,“我幹粗活不假,但是你不能說我是粗人,我的感情細膩著呢。其實我那份工作就是粗了點,一個月裡除了發工資的那天比較鬱悶之外,其它的29天還是很開心的。而且,幹粗活也不是我自己願意不是?改明兒我去賣臭豆腐,你是不是就叫我臭人了?”
小A就說,“是啊你不粗,身材那麼單薄,該叫細人。你看,你的胳膊比我的還細呢。”
我認真審視自己的胳膊,確實細了點,它應該是一雙文明人的手,不適合幹粗活。
我和小A的認識過程大致我還記得。我在街邊上的早餐灘啃饅頭,順便東張西望看風景,就看到了小A,踩著單車揹著個包,右手抱著個玻璃缸,裡面裝著兩色的魚,正往我這邊過來。我正讚歎這小姑娘的踩車技巧真不錯,在人潮洶湧的街上單手騎車還那麼自在,她就出事了——為了避讓一個小孩,車把急轉之下衝向早點灘的某張桌子,並把她的玻璃缸很不客氣地給了某人,某人的眼角就出血了。
那個掛彩的人就是我。我從懷裡小心地掏出一條魚,這才發現這魚真不錯,紅鯉魚,紅燒了一定好吃。
小A目瞪口呆地看著我,說,“我,我的另一條魚呢?”
我指著她的腳底說,“現在它不叫一條,而該叫一張。”
小A說,“完了,這是我剛買的魚,那老闆說這魚會帶給我好運的,現在還沒到家就死了一條。”
我本想說,你的運氣很不錯,今天掛彩的是我。認真的看了她的相貌後我決定,做一會無賴,裝出問題很嚴重的樣子,讓她為我的後半生負責。我指著自己的眼角正要說話,我那平時經常失聲,而且一來電話就自動關機的手機響了,我按下接聽鍵說,“他媽的哪個王八蛋找打?”那頭的王八蛋說,“我是你的老大,你小子10分鐘內到外科急診,否則我給道菜叫爆炒魷魚。”那王八蛋我惹不起。
我悻悻地擦掉血跡並把離開水的魚還她,說道:“小姑娘對不起我得走了,你的魚。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小A說,“我叫小A。”
我嘀咕說,“我還小B呢。”
小A說,“你叫小白吧,叫小B不好聽。你有事就走吧不用管我了。我有點暈,不過還能自己上醫院。得找個地方把我的魚埋了,這條活的也埋了,反正它也不想活了。”
這下輪到我頭腦缺氧了。但是,那天我在我們醫院等了很久就是沒見她來。
雜亂無章的生活4
兩個月後我再次遇見小A,還在路邊。我在擺灘賣畫,賣了一上午都沒賣出一副。我低頭思考著拿回家要貼那裡合適。這時候來了個買主,看了畫又看看我,然後說,“這你畫的?”是個小女孩的聲音。我懶得抬頭,盯著畫說,“不是,這是我的一畫家朋友畫的,你覺得怎麼樣?”心想,這又是一個好奇的小女孩,玩卡通的年紀而已,不指望她能攀上什麼高雅。剛才就有一個女孩子來問,有明星海報嗎?我說沒有,那女孩子就說,屁,這畫有什麼可看的,還不如漫畫好看。
“坦白說,和你差不多。”
我漲紅了臉,很想發火:你說我那朋友畫技不行可以。幹嗎扯上我呢?待抬頭看清楚眼前人的時臉還是漲紅,只是沒發出火,而是慚愧:“是你啊!”
“恩。送我一副吧。”
“好,你想要哪副,隨便挑。”
“這副梅花還可以,就這副了。”
我看了一眼那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