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哥,之前的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海洋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也是他咎由自取,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希望楊小哥能原諒我們父子!”
酒過三巡,一瓶三十年的茅臺被幹掉,第二瓶也喝了一半,張澤禹感覺差不多了,端起酒杯,鄭重的說道。
“張海洋確實是咎由自取,你如果真的能體會到這一點,那就再好不過了!”楊天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別說,三十年的茅臺,喝著確實不錯,酒液已經微微泛黃,開始粘化了,這酒在市場上,估計十萬塊錢一瓶,都有人要。
張澤禹的表情頓時一僵,臉上露出一抹憤怒,不過很快被他掩飾過去。
“楊小哥教訓的是!”
“咱們喝了這麼久了,怎麼戴老師還沒回來?”楊天對張澤禹的表情完全不在意,忽然問道。
“也是,戴老師怎麼還不回來!”張澤禹臉上露出一臉不解的樣子,站了起來說道“楊小哥,茅大師,你們先喝,我去看看戴老師怎麼還不過來!”
張澤禹說著,不留痕跡看了茅問道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他一走出去,臉上的酒意頓時消失不見,變的一臉陰沉,走出餐廳,他悄悄上到二樓,走進一間臥室。
“海洋,海洋,你快醒醒,傳宗接代的時候到了!”張澤禹走進臥室,眉頭一皺,看到張海洋還在呼呼大睡,他只能把張海洋叫醒。
“爹,嘿嘿,爹!”
張海洋露出一臉傻笑的樣子,流著口水,像是傻子一樣看著張澤禹。
他不是像傻子,而是就是傻子。
他上次被楊天刺了一針,直接變成了傻子。
“跟我來!”
看到張海洋這個樣子,張澤禹臉上露出深深的仇恨,拉著張海洋走了出去,張海洋雖然是罪有應得,可張澤禹從來不這麼想。
張海洋試圖欺辱戴夏菡又怎麼樣?他兒子能看上戴夏菡,那是戴夏菡的榮幸,可他兒子竟然被楊天害成了這樣,他必須報仇。
“海洋,乖,把這個藥吃下去!”
張澤禹把張海洋帶到旁邊的房間外面,哄著張海洋,把一顆藥丸吃下,這藥他之前也給戴夏菡灌了一顆。
只要吃了這藥,那就別想逃走,只能跟張海洋一起傳宗接代。
“爹,我好熱!”
不一會兒,張海洋那張痴痴傻傻的臉就開始變紅,似乎想要幹什麼事,可張海洋已經變成了傻子,根本不知道要做什麼。
“兒子,沒事,一會兒就不熱了,你先進去!”
張澤禹哄著張海洋,把張海洋推進了房間裡,隨後立刻把房門鎖住。
“爹,爹,我要出去,嗚嗚嗚!”
門一關,張海洋卻哭鬧起來,用力拍門。
“兒子,這是為你好,我們老張家不能絕後啊!”張澤禹狠了狠心,轉身就走,他估計茅問道那裡,應該也已經得手了。
“頭好疼!”
房間的床上,戴夏菡迷迷糊糊,被拍門的聲音驚醒,剛睜開眼睛,就聽到身邊傳來粗重的呼吸聲。
“張海洋?”
戴夏菡向旁邊一看,頓時看到張海洋喘著粗氣,就蹲在窗邊,正死死盯著她,戴夏菡大吃一驚,慌忙手腳並用後退。
“張海洋,你想幹什麼?”
戴夏菡大吃一驚,驚恐的看著張海洋。
“熱,熱,好熱!”
張海洋臉色通紅,喘著粗氣看著戴夏菡,忽然向戴夏菡撲了過來。
“滾開!”
戴夏菡大吃一驚,慌忙向旁邊一滾,避開張海洋。
“好熱,好熱!”
張海洋沒有抓住戴夏菡,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