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子下有淡淡的紅印了,嘴角微微一勾,隨口問:“昨天把二少爺侍候好了?”
這話說得要多曖昧就多曖昧。包廂裡的公主和男人們只瞅了一眼,便淡定地埋守於自己牌中。四個男人一人一個女人。
康洛眨眨眼,笑容淡淡地回道:“這個得問了二少爺才知道。”她可不敢誇大,要是人家不滿意她輸的可不光是面子呢。
蔣東原伸手一勾,巴住她後腦勺迫使她湊近他,他特親暱地抵在她額頭上,低笑道:“憑你的本事光躺著也是讓男人享受了。我蔣東原的東西,隨便一件扔出去都是好貨。我兄弟,扔給他的更是極品貨。”
他和她的親暱在外人看來是曖昧到極點,但只有她發現他眼底那抹陰影。以前的鄒小雞就特別怕這個男人,他有輕微地虐待症,鄒小雞又喜歡哭啼,他的臉色陰得讓鄒小雞最不樂意服侍他了。
不過現在,她是康洛
10、打牌老手 。。。
呢。於是笑容還是波瀾不興地淡定,輕輕地說:“大少爺選的自然是好東西。”附和了他的話。
他眼睛一眯,隨後一個大笑放開她,說了句:“該你摸牌了。”
康洛於是去摸,剛好是張七餅。她打出四條,讓蔣東原給碰了去,然後他打出七餅,康洛笑眯眯地把牌攤開:“大少爺,謝謝。”
蔣東原一愣,旁邊艾瑞清也愣了下,但很快明白,於是哈哈大笑:“小雞公主,你手氣可真好啊!”
蔣東原眯眼一笑:“小雞,你敢糊我牌?”聲音是玩笑般地威脅。
康洛笑容淡定地回答:“牌場無父子。”
蔣東原哼了哼聲,叫了聲再來,眾人把牌掃進機器下面,換早洗好的牌繼續。
秦仲霖出去了有一個小時,回來的時候渾身清爽,問他去哪了,馬殺雞去了,怪不得看著人精神來了。
走進來時隨口問了句誰贏了,三個男人瞪向那位子上唯一的女人,康洛眼睛特別明亮,那張臉蛋特別兒豔麗地微笑:“贏了一點點。”她可真謙虛。
凌晨三點的時候,席散了,康洛還是不知道與她對坐的那個陌生男人是誰。看起來很普通,後來聽姐妹們說,是個日本來的官員,難怪沒吭一聲。
可能官小,這三位小祖宗都沒人招呼他。
出了洗浴中心的時候,康洛也忍不住打著哈欠,眼皮子有點兒沉了。她本來累了一天還沒休息,又熬夜,這工作可真辛苦。
坐的是秦仲霖的車,以邀她出去吃宵夜的名義。私底下麼,誰都曉得這宵夜吃了後會幹什麼。
蔣大少爺和艾瑞清都各自摟著妞散去了。
康洛坐上車後,他問她去哪兒吃宵夜。他才回國一個月,好些地兒都忘記了。
康洛自然是敲大尾地,專指高檔店去。就在酒店附近不遠,這麼晚了也就只有這些專做夜場的店還開著。
結果宵夜是打包帶回去的,秦仲霖問她同意嗎?她自然說好。就這樣車子開回了他家。
剛離開的這套公寓現在又進來了,這整層房採取的是開方式風格,寢室就用四張屏風圍起來。看到那張淺藍色大床時,康洛嘴角抽了抽。
拎著宵夜的他支使她去廚房拿碗盤子。吃的是湘菜和川菜。炒田螺倒出來的時候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後摸摸肚子。
給秦獸看到了,他問:“怕胖?”
她點頭。
他微微一笑,支著下巴語氣特別斯文說:“胖點有肉能折騰。”
她嘴角又止不住抽了下。
他舉了筷子,隨性地翻了翻田螺說:“你是四川來的吧?”
是說鄒小雞呢。她點頭:“嗯,成都的。十三歲後就來北京了。”所以能說一口流利的北京普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