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個字似有若無加重的音再加上那極為放肆的目光,在在表明他不是暗示,而是赤祼祼的明示或者宣告。
梁泊慘白的臉漲的通紅,羞憤、屈辱、怒火齊齊湧上她的腦中,咬緊牙關,一字一句:“請、你、自、重。”
“自重?你不覺得這話說的太底氣不足了?強上我也不是沒上過,再說孩子都生了,你認為你還能和我憋清關係?有時候,女人追求所謂的自尊自愛,我並不反感,但……你認為發生過的事情,只要不再發生,就可以抹去了?”
他的話刺中了梁泊心裡最深的痛,讓她心疼痛難當,可是她卻找到任何話來反駁他。
看著她臉色慘白的模樣,安少眯眼,突然覺得很刺眼,心裡很不舒適。
他傾身上前,伸手一拉,梁泊失去重心的跌在他的懷裡。
鼻子撞上他堅硬的胸膛,讓梁泊眼裡瞬間疼出淚花,卻顧不得這些,連忙爬起來,想要退開,卻悲哀的發現,她掙脫不開。
他一隻手就可以禁錮住她,讓她掙脫未果。
梁泊很懼怕這樣的感覺,這讓她腦子裡不斷的浮現曾經那夢魘一樣的痛苦,這個男人的狠,這個男人的毒,這個男人的殘虐……通通讓她本能的想放聲尖叫,發洩自己心裡的恐懼感。
可是她不能尖叫,她必須得壓制自己的心魔,不讓自己墜入那地獄般的惡夢裡。
“……放……開我。”
安少禁錮住她,看著她眼底浮升的恐懼,絲毫沒有憐惜之情,反而惡意的靠近她,溫熱的唇抵在她的耳邊,用一種宛如情人間的呢喃細語音調輕柔的說道:“你一直不知道錯在了哪裡,那今天我告訴你。”
梁泊整個僵硬成了化石,一動也不敢動。
“此刻,是不是心裡有怨恨?怨上天讓你遇上了我,恨我曾經對你的施暴?明明是怨恨的,是恐懼的,卻偏偏要自己忘記,我放逐了你五年,倒確實是長進不少,只是,女人,就如剛才周齊所言,你不瞭解男人。”
“這說明你在沈方輝身上栽的跟頭還沒有讓你學乖……”
梁泊雙眸睜大,瞳仁中倒映著他冰冷的眸子,這是她第一次從這個男人嘴裡聽到‘沈方輝’三個字。
“你一錯,不該和我談條件,竟然是和我撇清關係,這世上,只有我安玦�灰�吶�耍�椿姑揮心母讎�爍也灰�野搏i���搖��一姑揮邪涯惴旁諮劾錚�闥擔�饈遣皇竊諤糶莆遙俊�
“你二錯,不該明明怨恨我、恐懼我,卻表面禮貌、平靜、淡然,心裡卻視我如洪水野獸般的避之不及,你說,這又是不是在挑釁我?”
聽著他陰冷的聲音,梁泊心裡湧上的絕望讓她身上最後一絲血氣被抽離,整個人猶如風中殘燭,死灰一片,慘白的唇隱隱顫抖。
安少顯然還不滿意,嘴角浮著陰冷的笑,繼續說道:“你三錯,不該自以為是的下定論,我安玦�揮猩撕δ愕哪芰Γ�諼矣行┬巳ず湍憬狹拷狹康氖焙潁�閼庋�目隙ê妥孕牛�闥擔�饈遣皇嵌暈業奶粽劍俊�
梁泊閉上眼,晶瑩的淚在臉頰滑落,虛弱的道:“欲加其罪,何患無詞?你這是藉口……”
安少笑了,修長的指尖在她淚痕上劃過:“藉口?如果你要這樣認為,也未嘗不可!”
梁泊的心提了起來,蒼白的臉隨著他手指的遊動而輕輕顫抖。
安少低低的笑,邪氣而詭魅,原本因為看見這個女人的生平詳細資料和聽見她不知死活的話語後心湧生出的莫名煩燥感在此刻似乎得到了舒解。
這才對,這樣眼睛裡呈現這樣鮮活的情緒,才讓遊戲更好玩,不是嗎?
“是藉口也好,是挑戰也罷,我並不關心,我關心的是這個遊戲是否讓我玩的有興致,原本我有的是耐性,但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