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誰知道你挖的藥材能不能用?萬一是毒藥呢?那不是在草菅人命嗎?”
阮文迪冷冷道:“連這點都不清楚,很明顯,你們並非真正的行商,而是土匪假扮。”
“既然是土匪,那就不要怪兄弟們不客氣了。”
“我……”
申豹欲哭無淚。
這個真不知道啊。
他只是土匪,又不是真正的行商。
能想到販賣藥材,也是受到了宋明的啟發。
那貨被抓到山寨上並沒有攜帶藥材,想要治療病患傷者,就要去山上現挖,現熬。
申豹覺得販賣藥材可行,便走了這條路。
還特意打探一番行商都是如何做的,比如碰到土匪劫道應該交多少銀子,遇到官兵老爺盤查,應該怎麼周旋等等之類的。
然而,還真沒想到這玩意需要官文啊。
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那就只能以勢壓人。
看對面的情形,也絕對不是官府之人。
官府之人只是盤查,誰動不動就要殺人啊。
打定主意,申豹就怒聲道:“你們又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盤問我們?”
“惹惱了老子,老子就帶著你們去見官。”
“咱們去州府,見面州牧大人,請他來定奪。”
“你要見州牧大人?”
阮文迪笑了,回頭衝著被保護起來的陳星河道:“陳大人,這幫子土匪要見你,你怎麼說?”
“哼!”
陳星河冷哼一聲,“沒有官文私自販賣藥材,那便是死罪。”
“本官跟他們沒有什麼話好說。”
“既然他們都是土匪,阮文迪,你就不要再跟他們廢話了,直接出手,全部斬殺。”
“青州是老夫的地盤,絕對不能再出現土匪。”
申豹不認識陳星河。
但對方身上所展現出來的氣勢,就很瘮人,比汴梁郡的郡守的官威都足。
不會真的這麼倒黴吧?
申豹欲哭無淚。
他所帶領的人更加欲哭無淚。
一個個恨不得把這個大當家錘死。
好端端的,非要開什麼口呢?
把大傢伙都害死了吧?
“殺。”
左志剛大吼一聲,帶著人就衝了過去。
“左副鏢頭,咱們今日再比試一番,看看誰斬殺的土匪多?”
溫啟揮舞著唐刀,興奮的叫囂。
“好。”
左志剛欣然答應。
這些人已經剿匪近兩個月,經歷的戰事大大小小不知凡幾,身上多多少都帶著一股子煞氣。
尤其衝鋒的時候,氣勢非凡。
讓人不寒而慄。
申豹那邊的土匪屢遭不測不說,還被劉文浩所帶領的護衛隨從三十來人殺了個膽戰心驚,此時仍舊還心有餘悸。
再加上大當家那張有毒的嘴。
而且對方足足近千人,還有堂堂州牧大人坐鎮。
哪裡敢反抗。
左志剛和溫啟快要衝到的時候,那些人便紛紛扔掉手中的兵器,選擇了投降。
僅有幾個反抗之人,都是寨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比如大當家申豹,二當家等等。
而溫啟就對上了申豹。
見到那麼多人投降,他就叫囂道:“你們的人都已經投降了,還要繼續垂死……”
說不下去了。
急的臉紅脖子粗。
甚至連應敵都忘了,回頭衝著阮文迪大喊。
“阮二哥,垂死後面是什麼?”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