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雲滿,這些不是酒,都是銀子啊。”
“銀子又如何?”
雲滿不屑道:“這些酒就是咱們自己製造的,又不費事,喝完了大不了你再製兩壇唄。”
雲滿見過錢六制酒,雖不知道原理,但看著很簡單。
一天干下來的話,能製出來好幾壇呢。
“你,你,你!”
然而這話卻把錢六氣的不成樣子,轉身跑到廚房,拿出菜刀,指向雲滿道:“今天你要敢喝酒,我就跟你拼命。”
這一幕把眾人驚的不輕。
一個個急忙從屋裡跑出來,擋在他們兩人中間。
雲滿也有了底氣,冷冷道:“錢六,這裡是我師父家,我喝他點酒你竟然要跟我拼命,你眼裡還有沒有我師父?”
“沒把師父放在眼裡的是你這個逆徒!”
錢六比他的聲音還高,“平哥今天答應要收購西坪村發芽的糧食,而且還不降價,仍舊按照每石六百文,你知道那將會需要多少錢嗎?”
“我,我不知道。”
雲滿結結巴巴的說,他沒有讀過書,更不會算數,底氣也跟著弱了幾分。
“那我來告訴你。”
錢六又抬高了聲音,“西坪村有人口三千,每人分良田二畝,畝產一石,共能產糧六千石。”
“按照一石六百文計算,可是整整需要三千六百兩銀子啊。”
嘶!
聽的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三千多兩,在郡城都能置辦不錯的宅院,買十多個奴隸,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了。
“這還不算村民自己開荒的田地,真算起來,只會更高。”
錢六繼續道:“而且平哥難道只收西坪村一個村子發芽的糧食嗎?夏村不管呢?”
“雲安縣那麼多村子受災,發芽的糧食不能吃,平哥又是個善良的人,他能放任那些村民活活餓死嗎?”
“肯定不能。”
“到時候肯定會繼續收,所需銀兩隻會更多。”
“眼下能節省一文是一文,所以這個酒,我說什麼也不會讓你們喝,除非要了我的命。”
說著,錢六就把菜刀橫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