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害怕了,“可我們都是普普通通的農民,去殺冀州軍,那不是送死嗎?”
“我們是想跟你一起對付冀州軍,可送死的事情,我們不幹。”
“不是去殺冀州軍,而是去奪鄴城。”
呂品糾正道。
“奪鄴城?”
農戶毫不遲疑的搖頭拒絕,“那我們不幹。”
“冀州軍都把我們村子禍害的不成樣子了,我們憑什麼還幫他奪鄴城啊?”
“假意奪。”
呂品解釋道:“真正的意圖,是讓你們把冀州的兵馬引入鄴城。”
“那邊會有人接應你們。”
“保證不會讓你們受到傷害。”
“那也不行。”
哪知,農戶仍舊固執的搖頭,“冀州的兵馬一旦入城,鄴城就破了。”
“兩軍就真正的廝殺起來,到時候哪裡還有我們活命的機會?”
“嗯?!”
陳棟臉色陰沉下來。
噌的一下子就抽出來掛在腰間的寶劍,冷厲道:“本官兄弟說的話難道不管用嗎?”
“還是說需要本官砍幾顆腦袋,你們才能乖乖聽從呢?”
撲通!
農戶跪倒在地上,苦苦哀求道:“上官,求求你了,放過我們吧。”
“我們已經把家中的長子派到戰場上了,再派人過去送死,我們家就真的死絕了,都有可能斷後啊。”
“棟哥,咱們先去找村長。”
呂品攔住了要爆發的陳棟,把他強行拉出了農戶家。
這時,那些追趕在馬後面計程車兵才走進村子。
呂品就讓陳棟挑選兩個精明一點計程車兵跟隨著他一起去找村長,餘者挨家挨戶勸說,勢必要讓他們家中的勞力者都去從軍,以此擴充冀州軍。
見到村長,呂品又把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
農戶不敢做,那是因為他們沒有見識。
村長算是一個村子最有能耐之人,“見多識廣”,聽了一陣,就問道:“上官,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把冀州的叛軍引到鄴城內,然後你設計埋伏,把他們全部坑殺了?”
“對。”
呂品點頭。
“好,太好了。”
村長興奮道:“該死的叛軍,不但搶走了老漢我的財寶,還把老漢的小妾都給搶走了兩個。”
“若非妻子人老珠黃,恐怕那些叛軍也不會放過。”
“他們都該死。”
“奈何老漢我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老百姓,鬥不過他們。”
“要不然,老漢我定會親自砍到那些叛軍的腦袋。”
“這……”
呂品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只能用趙平常說的一句話,得人心者,天助之。
自己眼下是在幫助這些村民除害。
冀州軍治軍不嚴,沿襲了匈奴那邊將士的作風。
每到一個地方,都要燒殺搶掠一番。
不管是吃的,用的,玩的,都會通通帶走,誰阻攔,殺誰。
以至於這附近的村民都對冀州軍恨之入骨。
恨不得扒其皮食其肉。
奈何他們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就算恨到骨髓,也沒有那個能力辦到。
現在有呂品給他們機會,又怎會錯過呢?
那村長又道:“這麼看來,你們是鄴城的守軍了?”
“不錯。”
呂品直言道:“本將軍便是鄴城的守將呂品,同時還是豫州的經歷,負責處理豫州各項事務。”
“同樣還是飛鷹軍的一員。”
“飛鷹軍?”
村長驚訝道:“飛鷹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