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哀嘆:“就是在你去追黑衣人以後,我在二樓客房竟發現了知縣大人的屍首,一定是那個人乾的,只有他有這本事!”她搓著手,顯然不是因為天氣而感到的寒冷。
一邊的凌洛傖卻“騰”得站了起來,面對眾人一臉狐疑,她嚥了口口水:“不是,他。因為,他的劍上沒有血。”語畢,她心下猛地一驚,急忙去看站在身邊的蕭然,從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她的後裙襬,卻見一抹詭異的紅色染著原本淡雅的藍,位置雖然並不明顯,但細看卻怎麼都叫人觸目驚心。
玲瓏白一眼她的新花魁,顯然是不滿她未能理解自己的心情而急著給那個殺人兇手辯護,邊招呼著丫鬟去將櫃子底下的暖手袋找來,接著又加了一句:“那也可能是用別的什麼殺的人!”
葉子杉卻沉默不語,順著凌洛傖的目光看著蕭然,像尋找她眼中那抹驚愕的來源,卻一無所獲,但這更加肯定了他對這姑娘的懷疑,自言自語一句“又是當官的”,就聽見身邊想起一聲不耐煩地嗓音,“葉公子,時候不早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凌洛傖雖也是滿心疑竇,心裡有個想法需要確認,只是眼下滿心都是莫過,剛才又猛地反應過來,該是因為葉子杉等人趕去亂石坡,才使得他逃離得如此匆忙,心裡便更是不待見這個男子。
全然不顧一邊不知所措的凌洛傖,玲瓏掩嘴輕笑著:“傖兒,葉公子怎麼能走,是他讓你當上花魁王的,今晚應該留下才是。”
凌洛傖顯然吃了一驚:“玲瓏姐,你答應過我,如果我幫你拿了第一便不會為難我。”
聽聞此言,葉子杉鬆了一口氣,起碼他知道了這個女子果然還是當年那個心高氣傲卻純潔如使的丫頭。
“為不為難的,得葉公子說了算,我當初也只是說考慮,只是現在我還沒有完全考慮好罷了,再給我一日的時間吧。”她不由分說地將這兩個人推進就近的一間客房,關上門得意地笑了兩聲。
過了今夜,你就是無路可退,還不得乖乖就範。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你這個香餑餑,我可不會就這麼扔了。男人,在美色面前又有哪一個能忍得了性子?
此時,房裡的兩個人都尷尬得面紅耳赤,幾乎不願意看對方一眼。
“葉公子,我,我不是那樣的人,你死了這條心吧。”
抬眼對上那雙小鹿般不安的眸子,他又羞紅著臉低下頭:“莫姑娘你誤會了,葉某豈是那種人,這點你應該早就知道。”
“那,那你為什麼還進來!”凌洛傖嘴上不依不饒,腳下卻警惕的後退了兩步。
葉子杉心下苦不堪言,攤開手想要在解釋一番卻發現舌頭好像短了一截,怎麼都辯駁不清了。
“你看,你心虛了!”
面對這個女子的步步緊逼,他抿抿嘴,卻乾脆不再掙扎,忽然換上一幅狡黠的微笑:“如果我要你,也不會在這個地方。”
凌洛傖猛地退到床邊,腳下踉蹌一下跌坐在床榻上,眼底滿是恐懼與絕望。
“莫姑娘,你不要忘了,我救了你兩次。”
她伸手揪緊自己的衣領,憤怒的盯著這個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的男子:“那又怎樣,以為我會以身相許嗎?做夢!”
葉子杉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看著床上那張緋紅無助的臉,忍俊不禁起來。
畢竟還是個孩子,全然不知道她的這番舉動只會讓男人更加急不可耐而已,還好自己是個正人君子。他搖著頭,無辜著語氣:“我說我不會怎麼樣,你不信,我說我會怎麼樣你也不願意,那你說我該說什麼?”
凌洛傖手指著門口:“那你就出去。”語畢,又條件反射的揪上自己的衣領。
葉子杉突然橫下心,悠閒得倒了杯茶,慢慢呷了起來:“你覺得玲瓏會讓我走嗎?”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