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會不會找來,但是她必須的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麼野果充飢解渴。
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下山的路。在這裡這樣待著也不是辦法。
時過正午,太陽熱烈卻不會讓人乾淨炎熱,透過洞口照射進來,幾縷微光灑在那張俊顏上,幾許光華,幾許華美。
或許被光照到的原因,有些不適,安誠歌睫毛微動了幾下,伸手擋住那光線,才慢慢睜開眼睛。
“呃……”一聲低吟,發現呼吸順暢了許多,才撐著地面,慢慢坐起身,發現身體也輕了許多,不像先前那麼沉重。
是毒解了嗎?想到這裡視線快速掃了洞內一圈,卻沒有那個人兒的身影,一顆心瞬間沉落到了谷底?
難道說被索魂門的人找到這裡了,她被帶走了?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現在什麼時候了?
想著,安誠歌不顧自己的傷,站了起來,走到山洞旁,手扶著洞牆,有些艱難的往外走。
“哎,你醒了啊。”剛走到洞口,就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正一瘸一拐的向自己走來。
囚我於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脫29
“哎,你醒了啊。”剛走到洞口,就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正一瘸一拐的向自己走來。一隻手拿著一包東西,另一隻手拿著半截竹筒。
“落兒!”安誠歌幾步迎上去,伸出纖長的手臂,將她攬到懷裡,緊緊的圈住。“你跑到哪裡去了,嚇死為了……我以為……”
這是從未有過的恐懼,在他心裡蔓延。在醒來沒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幾乎停止了跳動。那種失去寶貴東西的恐懼與心痛,他難以承受。
“以為我被那群黑衣人抓走了,還是我先逃跑了。”舒筱晚接過他的話,這次出奇的沒有做任何的掙扎,靜靜的在他懷裡,感受他的恐懼,讓他可以安心。
“這個笨蛋,為什麼要到處亂走!”安誠歌將她圈的更緊,帶著少許責備的話語裡,透著他的擔心與溫柔。
“放開我,我快窒息了,還有我手裡的水要灑出來了。”實在是受不了他的力道,舒筱晚痛苦的嚷嚷著。這傢伙,真的是中了劇毒的人嗎?
聞言,安誠歌才放開她,少有深情的注視著她。“你的腳扭傷了嗎?”
“這個大概是昨晚摔下來時弄傷的吧。”舒筱晚搖搖頭,往洞裡走。“你的毒看來解了有七八層了,看來我的血還真的有用。”
“你用你的血來替我解毒?”安誠歌眉頭微微一皺,雖然很開心,但是卻心疼。
“嗯,東辰凌救我的時候給我服用了那個什麼月瓏花,茗上說吃了那個百毒不侵,所以我想我的血可以當解藥吧。”她邊說,邊找了個地方坐下,把那用布包起的野果攤開。
絲毫沒看到她在說這些時,安誠歌臉上流露的情緒。
“你別站在那裡,過來喝點水,口一定很渴吧。”抬頭看了他一眼,舒筱晚招了招手。這個大男人,這個時候害羞嗎,杵在那裡幹嘛。
“落兒,你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傻的女人吧。”回過神,安誠歌走到她身邊坐下,接過她手裡的竹筒,放到了嘴邊,喝了幾口。
囚我於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脫30
“落兒,你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傻的女人吧。”回過神,安誠歌走到她身邊坐下,接過她手裡的竹筒,放到了嘴邊,喝了幾口。
“安誠歌,你是這個世界最不知道感恩的男人吧!”舒筱晚回了一句,她救了他,還罵她笨,果然是混蛋。
“你要我怎麼感恩?以身相許嗎?”放下竹筒,安誠歌慵懶的邪笑起來。
“誰要你的以身相許,以命相許我都不要。”舒筱晚白了他一眼,拿起一個蘋果遞到他面前。“暫時用這個充飢吧,不過這野蘋果長的可真大,味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