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看!不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
拓跋弘本來對待馮煕就是十分看重,現在再加上馮楚楚的原因,他更是倍加重視。
“應該的!應該的!”
馮煕笑笑地連連點頭,心裡卻不知道拓跋弘來此的真正原因。
“那你們先聊,我先回房歇著了!”
拓跋弘與馮煕正寒暄著,馮楚楚卻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
她聽膩了兩人的客套話,現在早已經待不下去。
一聽馮楚楚要走,拓跋弘有些焦急了。他現在巴不得跟在馮楚楚的身後,一刻也不要分開。
“那朕也去!”拓跋弘急忙湊到馮楚楚的跟前,笑嘻嘻地說道。
在馮楚楚的面前,他彷彿只是一個春心芳動的少年——沒有偽裝,沒有野心,只有一顆追逐不停的心。
馮楚楚看了一眼拓跋弘,他眼神中閃爍著希冀的目光,明亮而有神。
她又看了一眼拓跋弘身後的拓跋靖,他正深情地注視著他。
馮楚楚有些手足無措了。
兩個男人對自己都這麼上心,她該怎麼決斷。
“呃……那好吧!你們都來吧!”
無奈之下,馮楚楚只好這麼決定。
兩人又笑笑地看了一眼,話別了馮煕,帶著抱嶷,這又準備去往馮楚楚的閨房。
走過前院,穿過長廊,轉過一個彎又過一個彎,拓跋弘與拓跋靖終於來到了馮楚楚的房前。
兩人站在房前,還未進門,便開始嗅到房內飄來的一股花香。
兩人駐足,互相看了一眼,又緊跟著馮楚楚的腳步,走進門去。
抱嶷留守在門外。
一進門,花香味更加濃郁。花香味摻雜著青草的香味,奇異獨特,沁人心脾,雖然濃卻不烈,聞起來剛剛正好。
兩人站在門裡,左右掃了一周遭。
他們倆人還是第一次進馮楚楚的閨房。
馮楚楚的房間,寬敞明亮,一腳踏進房門,便看到桌前椅後襬放的各種花草。
“難怪這麼香!”拓跋弘笑盈盈地對拓跋靖說道。
哪來的花香,現在算是終於解開了疑惑。
兩人徐徐地走進房中,停在了一張房中的桌前。
房中只單有這一張圓桌,桌上覆著錦布,擺著一把金底藍花茶壺,倒扣著幾個相稱的碎花茶碗,四周還圍著幾個紅木高凳。
房間四周,牆上掛滿了各種花卉的圖畫,牆前,還有幾個立櫃、書架。櫃上、書架上,皆擺放著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瓶裡罐裡的,又或是插著鮮花,或是插著乾花,或是插著青枝,或是插著綠草。
整個房間裡,除了花還是花,沒有別的。
“你這房間,還真是……”
看到馮楚楚別緻獨特的佈置,拓跋靖不禁笑了出來。
“我房間怎麼了?”
馮楚楚看著拓跋靖取笑她的神情,不禁氣惱地嘟起了嘴。她兩手掐著腰,疾步走至拓跋靖的跟前,這就要上前興師問罪。
拓跋靖一下子懵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馮楚楚,有話卻說不出來了。
她不會真生氣了吧?
“真是……真是……”
拓跋靖喜憂參半,哭笑不得。
“真是仙境!真是仙境!到處都是花,簡直是……美不勝收!”看到拓跋靖被馮楚楚逼入困局,拓跋弘在一旁偷偷地幸災樂禍。他偷樂了半天,最後才強忍著笑意,溜鬚拍馬地稱讚著馮楚楚,替拓跋靖解圍。
實際上,他心裡和拓跋靖一樣,只感覺馮楚楚的房間不像是少女家的閨房,反而像是個園藝的花房。
“誰說我這裡都是花!”
拓跋弘的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