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室看書。”
“書呆子!”花朗心裡說:“不用上P·E課嗎?”
“要上,十項全能體操、田徑、跳高跳遠……”
“我們明顯不能在這兒玩跳高,會不會玩齡保樂?”
“不會。”
“那你在家玩些什麼?比如砌模型、積木、彈子棋……”
“花朗,她是獨生女……”
“我也是獨生女呀!獨生女也有她的玩意。”
宇希壓著聲音,怕湯鈴難堪,根本花朗的坦白,已夠她難堪:“她環境特殊呀!你忘了……”
花朗洩氣地縮在椅子裡,不再說話。
“鈴妹妹!”宇希蹲在她身邊說:“我們都想陪你玩,令你開心,你喜歡玩什麼?告訴我們,什麼都可以。”
“希哥哥,真的,你和花朗姐姐來,我已經很開心,覺得很快樂。”
“有人陪,不會孤伶伶一個人就開心?”
“是呀!很熱鬧。”
“但總不能三個人坐著,六隻眼睛對望,怎也得找些玩意。”
“你和花朗姐姐玩,我坐著看也開心。”
“傻孩子……”宇希坐回花朗身邊:“你想玩什麼?”
“不玩了,坐坐歇歇也不錯。”
果然三個人,六隻眼睛對著。
花朗沉不住:“這兒什麼時候吃晚飯?”
“比外面早,七點就吃飯了,這兒的人和鄉下人差不多,早睡早起。”
“這還好,不用等太久,也快五點了。”
“花朗,我們這兒有個天台,看日落景色特別美。”
“太陽還曬著。”
“天台有上蓋,太陽曬不到的……”
“你為什麼不早說,悶在這兒,快。快,我們上天台……咦!鈴妹妹,你為什麼往內跑?和我們一起去看日落呀!”
“你和希哥哥先上去,我拿飲品,等會才上去。”
花朗和宇希一起上樓梯。
“你那位鈴妹妹呀!”花朗搖頭。
“她是不是很乖很斯文?”
“斯文得驚人。懶洋洋、冷冰冰,問一句,答一句,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莫測高深。”
“其實她很單純,她只是怕羞。”
“怕什麼呢?我和她都是女性,我又不是追求她。”
“怕陌生,多見面就不同。”
“你和她見過很多次了吧!還自以為是她的哥哥,怎樣,還不是有問必答?所以,我覺得她很難相處。”
“她從來都不發脾氣,不算……”
“人人都有脾氣,發脾氣有什麼不好?反正你知道對方不喜歡什麼。我就不知道湯鈴打什麼主意。”
“可能她遭遇悲慘,環境惡劣,所以性格孤僻,難以合群。”
“那隻不過是藉口,人應該和惡劣環境搏鬥,看她愁愁苦苦的樣子,心裡就怕。咦!這天台不錯,還有玫瑰花!”
“祖母種的,這邊還有……”
“譁!這玫瑰才真美,小湯碗那麼大,花瓣像天鵝絨一樣。”
“祖父一個南美朋友送給祖母的,祖母每天都花一小時時間打理這些不同種類的玫瑰。”
花朗大為欣賞。
“花朗,你是不是不喜歡鈴妹妹?”
“我是怕她不喜歡我,因為我說不喜歡那麼大的妹妹時,她好像拉長了臉。”花朗仍然一心一意欣賞攻瑰花。
“她不會的。”
“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那麼喜歡她,年紀大了,就會有機心,很麻煩。說良心話,年紀還是另一個問題,我向來不喜歡妹妹或姐姐,有個弟弟反而好,男孩子爽快,好玩,女孩子家小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