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這麼多年卻一直沒有動靜,這是為何?”
“恩——”楚南天走到字畫前,負手凝望,道:“你所說甚是有理,眼下也只能見一步走一步了。只是待我百年之後,這龐大的基業始終是要交給浩林打理,他別讓我失望就好。”
攜陽子嘆了口氣道:“要想浩林如你那樣運籌帷幄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還年輕,可以慢慢磨練。”
楚南天擺擺手,道:“如今天下局勢已變,白氏一族又重新掌權,形勢已經越來越不妙了!”
“一本劍譜而已,你還怕浩林這孩子練不成這劍法就一事無成了,你可不要小看了你兒子,他的心思可比你精!”
“哎,你是有所不知,這小子沒你想的那麼好,他需要我擔心的事你是數不過來!”
書房外一個人,拳頭慢慢而用力握緊,剛才那一番對話,他句句聽入耳,楚浩林轉身即消失。他瘋狂地跑,撞到了不少下人,那些下人見他如此也不敢吭聲,繞道而行。不一會
兒迎面跑來一人,兩人相撞,同時跌倒在地。
“什麼東西這麼不長眼!”楚浩林一邊罵到一邊起身拍衣,心中怒氣正愁沒處發洩,竟然有人主動送上門來。待那人起身時,他才看清楚是陳寬。
陳寬見楚浩林臉色不好,忙上前諂媚地問道:“少莊主,這是誰惹得您,告訴我一聲,我幫你去把收拾了?”
“就怕你沒這個膽!”
“少莊主,你這說的哪裡的話,這莊裡,除了莊主就您最大,你一下令哪個敢不服?”
“哼——你少拍我馬屁!”
“呃——”一句話把陳寬壓的說不出話來。
楚浩林環抱著手,看向別處,突然回過頭來,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陳寬馬上上前說道:“今天中午!”
“中午,可我怎麼聽說,秦夜和漫兒清早就到了!”
“這您就有所不知了,他們兩個人連夜離開也不通知一聲,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裡。莊主離開時候特別囑咐我要看好他們兩個人,務必和他們一路回來。所以那天早上有師弟發現他們不在時,可把我急的,後來看見飛天閣的少閣主才知道他們先走了,我們就只好先快馬加鞭地趕回來。”
“他們兩個行事作風可真是不同尋常。”楚浩林突然笑了,右手環住陳寬的肩膀,道:“幫我去拿幾壇酒來,我在後山等你。”
“遵命!”
一間房間內,門窗緊閉。屋內秦夜和原飛漫正圍著桌子而坐,他們並肩坐著,對著桌子一張紙指點。紙上是一座房屋的構造。
原飛漫,指著一處道:“我想你外公應該會把寶貝藏在他的書房裡。”然後他又指著另一處,道:“不然就是在這裡,你孃的房間。”
“這兩個地方我也想過,奈何上次去時,有人暗中監視我們,我們便無處找尋。”
“我們?”
“哦——”秦夜意識到自己失語了,忙道:“偶然碰到的一個朋友!”
原飛漫見他這麼說,也沒多問,拿起桌子上的翡翠鑰匙細細看去!
陳寬命幾個下人到酒窖裡抬了幾壇酒往後山去,路過廂房的時候,想起秦夜,一時好奇,就叫那些下人先把酒抬去後山。他輕手輕腳的往秦夜的住處走去,整個人在走廊拐角處的牆邊靠著,確定四下無人,欲上前。這時秦夜的房間門開了,陳寬馬上縮回去。探出眼,卻見原飛漫從他屋裡走出來。心裡嘀咕著:“原姑娘到秦夜房裡做什麼?”就在他犯嘀咕的時候,原飛漫不見了。這時一個紅影閃過,一個穿紅色衣服的女子出現在秦夜門前。
顧香塵上前敲門,屋內的秦夜以為是原飛漫折回來,便欣喜地去開門,誰知,卻是那天晚上分道揚鑣的顧香塵。秦夜二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