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扯了扯外套:“再說,動他,長久看也沒有什麼好處。”
“恩,你想得很是周全。”鳳寧瀾默默的把畫卷好。
“你和母后,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鳳寧瀾輕描淡寫。
“好吧,你不想說我也不問了,只是,鳳寧瀾,我不希望到最後,皇室會演變成一個自相殘殺的局面。”龍旖凰眼中流露出不忍。
“我知道。”鳳寧瀾的笑意柔化在眼眸之中,星光點點,漣漪氾濫。
“還有,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和離淵真正是相對相殺。”
“這個我也知道……,”鳳寧瀾低頭,微微莞爾:“不過,很難。”
日子總是會過去,龍旖凰拼命的想挽留,也是無可奈何。
渾渾噩噩的捱過了半個月,她覺得自己的生活越來越乏味無聊,單調如清水,再加上慕容赦玥已經完完全全的退出了她的世界,那一日後她的確是再沒聽到他的任何訊息,這樣一來,反倒連最後一絲的刺激都湮滅成灰了。
她的日子一直單調的重複著,吃喝拉撒睡,安胎,休養,看書,然後就是等鳳寧瀾從外歸來,才會進行一些換湯不換藥的對話,也是無聊得讓她頭上冒煙。
如,鳳寧瀾在看書,她無聊的問道:“很久不見宇天了。”
鳳寧瀾簡潔的回答道:“他很少在宮中,喜歡在宮外遊蕩探險。”
她默了。
對話不了了之。
又如,她無聊翻出自己無聊時的畫作:“鳳寧瀾,你會彈琴麼?”
“不想彈。”
“為什麼?”
“就是不想。”
龍旖凰再度沉默。
又一次的對話不了了之。
諸如此類,在沒什麼大事的情況下,兩人的對話單調又無聊。
幸好還有鳳暮紫經常來找她玩,但是不巧遇上和雲鳳鸞一起,她們又會鬧起來,雖然表面看似平靜無波,卻是波濤暗湧,不停的在指桑罵槐損著對方,雲鳳鸞畢竟也是有身孕的人,懷孕初期身體會有不適,經常被鳳暮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但是她回去不久,鳳離淵一定會找上鳳暮紫,然後狠狠的當著她的面把鳳暮紫叱責一頓,故意對她的旁言不理不睬,最後離開。
鳳暮紫委屈得直想哭,龍旖凰也只好不住的安慰她,但是另一面又是惆悵滿心。
她說不出的難受,卻也找不到理由。
雲鳳鸞過得很好,她看得出來,鳳離淵把她保護得很緊密,她知道。
明明已經成為了過去,還是無法輕易的忘懷,龍旖凰覺得自己很諷刺,現在,什麼報應都應驗在她身上了。
文試轉眼就到,就在皇上平日讀書的院子裡舉行,所以資深的太傅閣老嚴陣以待,皇帝位於最上方欣賞。
聽說這一次,連皇后都不能旁聽,可是為什麼……
龍旖凰站在院子的外頭,滿樹的蕭條襯托著她身上白色的狐裘,她指了指那臺匆匆抬進書院裡面去的粉色繡花軟轎,面無表情的看著身旁的鳳寧瀾:“不是說連母后都不給旁聽麼?那這又算怎麼回事?”
鳳寧瀾在冷風中微微一笑,說道:“父皇別出心裁。”
“是啊是啊,這偏心也太明顯了些,居然就這樣明目張膽的讓雲鳳鸞進去了,不就可以讓離淵表現得好些麼?”龍旖凰說完,沉默了一會,又道:“這麼偏心啊,連我都不給在外頭呆上半刻,可是雲鳳鸞卻能和他一起旁聽。”
鳳寧瀾輕輕抓住她的手,覺得冰涼:“父皇是擔心你,怕你病了。”
“呵……會擔心的心,也會偏啊……”龍旖凰搖搖頭,說道:“鳳寧瀾,要是你真的不喜歡,就不要顧忌這麼多,或許是個好機會呢?讓皇上稱了這份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