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確實希望不用打比賽了,不過這樣的方式,到讓她的心裡有些疙瘩。是那種勝之不武的感覺吧,她從來都喜歡用實力來說話,可能這麼來說真的很矛盾。明明不想去打,卻還是對於這樣不戰而勝的方式感到不暢快。
果然作起來,自己都受不了。
抱著鳩鳩回到客廳,在印式悠身旁坐下,而印式悠對於她的忽然折返也沒有多問什麼,倒是林夏笙主動反問起他來,“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又不去了。”
他將yuki放回了地面,任它自己在毛絨地毯上玩耍,微微側頭,帶動幾縷額前的瑣碎劉海,語氣若未漲潮的平靜藍海,神情是充滿了柔情,都能擠出水來。
“不需要問,我從不在意過程,除開在床上。”
對,如果他不說那最後一句話,她會心暖至極感動得稀里嘩啦眼淚鼻涕會像代謝失常那樣狂飆,激動一臉,心想:得夫如此,夫復何求。
直到最後一句話從他嘴裡乍現的那一刻,什麼眼淚鼻涕全部都給抽了回去,心中難得的小文藝也被直接打上了個大叉,以及在腦海中冒出的那一臉溫情如瓊瑤男主角的印式悠的臉上直接噴上一層黑墨!
果然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否則豬都會上樹!
“有病!你在鳩鳩面前耍什麼流氓,會教壞他的好不好!”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專家解釋,兒童在六歲時就需要開始接受性。知識啟蒙教育,鳩鳩已經快六歲了。”印式悠處之坦然地說,“我這是正常的教育。”
☆、No。71 好奇,印式悠你到底是誰?
林夏笙感覺自己腦神經快崩掉了!
她現在真他媽想拿塊裹腳布往印式悠嘴巴里塞,堵住他那張臭嘴,眼皮氣得狂抽,“去你的啟蒙性教育!別以為你這麼一本正經胡說八道我就信你!明明就是在耍流氓!”
他表情倏忽地變了,相當道貌岸然:“我要糾正一下,像我這種水平,到底也是有文化的流氓,流氓裡的尖子。”
“……”怎麼那麼不要臉?!
他又一副有些遺憾惋惜的模樣,嘆了聲接著說,“而且啊,我都已經兩天沒有耍流氓了啊。”
“你這不是就在耍流氓嗎!”
他豎起手指,左右搖晃,“嘖嘖嘖,我只是在說科學。”
“科學你個頭啊!你現在耍起流氓來簡直越來越沒底線了!”
這回,他不再回嘴。
只是定定地看了看她,然後指了指臥室。
林夏笙的臉瞬間就變得色彩斑斕起來,從身後抄起沙發靠墊就往他頭上扔了過去,正中他那張精緻漂亮的臉蛋。
他順勢將靠墊放入懷裡抱著,慢慢靠近她,慢慢地、慢慢地靠近……
印式悠的臉越來越放大,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曖昧,她看到他的目光是朝下垂的,他在看著她的唇。
發現他的意圖,她有些驚慌起來,“印小悠你幹嘛!鳩鳩還在我懷裡!”林夏笙有些往後仰,屁股往後一挪一挪,他則是往前蠕動再蠕動,害得她一臉的驚恐。
他看著她這幅神情,開懷笑起,“你怕什麼,我還做不到那麼旁若無人的就搞那些事的地步。”
何況,親密這種事,多個小蘿蔔頭搗亂,他也不盡興啊!
此時,一直在懷中看著兩人互動的鳩鳩發話了,“哥哥姐姐是要啾啾嗎?”
簡直是語出驚人死不休!
林夏笙不記得她教過鳩鳩什麼叫啾啾啊!難道現在的小孩都那麼早熟,才五歲半就知道什麼是啾啾了!
已經滿臉黑線的林夏笙,被啾啾的下一句話更加雷得裡嫩外焦,“鳩鳩也想要啾啾,好不好好不好!”
她不覺得媽會教鳩鳩這些東西,所以覺得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