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禁錮中脫離,她脫離的大口喘著氣,虛軟的倒在來人的身上。
“悠悠……”她本能的喚著他的名,抬頭望向胸膛的主人,欣然地垂下了眸。
“你特麼是看不出來嗎,她不願意!”印式悠冰冷到千年寒冰的聲音帶著隱忍地惱怒,一字一句狠絕有力。
奧丁似笑非笑的將嘴角殘留的林夏笙與自己的唇血,輕輕用手指抹去,輕輕按在唇間,像是做了個親吻的動作。
而奧丁擦拭後的下唇傷口,又淺淺地溢位猩紅,染紅了印式悠的雙目,大方展現方才與林夏笙的親密後的痕跡。
讓印式悠的怒火更是衝上天際,手握得拳頭,吱吱作響。
讓周圍的人本能地更不會願意靠近這本不易被人關注的角落。
“這就是個見面禮。林夏笙,還記得幾年前我說的話吧,我可不是開玩笑。”他帶著魅惑的笑容,眼神危險地望著虛弱無力的林夏笙,隨即看向印式悠,冷笑,“你以為,你的後來居上,能比得過我,在林夏笙心中存在的位置?”
無論她對奧丁是怎樣的恐懼,但那份存在感,是毋庸置疑的。
“小子,你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有空搶我的人?”奧丁笑笑,將他看得很透徹。
印式悠心中一緊,這個男人,他知道他的身份?
這個人——難道是奧丁?
“我與林夏笙過去的那段經歷,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忘卻的記憶。”
他清淡略含笑意的丟下這句話,便回入了人潮。
印式悠沉默不語,抱著林夏笙的手卻越收越緊,直到懷裡早已虛弱到不行的林夏笙輕聲喊疼。
沉默的兩人彷彿都等著對方開口,卻遲遲沒有動靜。直到,身後傳來尹暮冉驚訝的聲音,“小悠,你怎麼……在這?這是……”
聽到尹暮冉的聲音,他渾身一震。
混蛋,該來的還是來了。
看出了他的不對勁,尹暮冉像是察覺到些什麼,不安地說:“小悠,開幕致辭就要開始了……我們……”
還未等她說完,他便當機立斷地打斷她:“夏笙她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了,替我和伯父說聲,抱歉了。”他邊說,邊橫抱起虛弱地林夏笙,毫不猶豫地向門口走去。
這個角落,因昏暗而人煙稀少。因此,沒有什麼人注意到他們的離去。
只留下尹暮冉一人,莫落地望著離去的他與懷中的女子。
那個女子……小悠叫她,夏笙?是那個鄰居嗎?
可是感覺為什麼小悠和她很親密……
心中的不安漸漸綻開,無法抑制。都說女人第六感是可怕的,尤其在感情上。
她本能的察覺到了那個鄰居,很危險!
*
那個尹暮冉……叫悠悠叫小悠……他們是什麼關係……?
林夏笙被他一路抱著出了公館,在門口遇上了追上來的方耀室。
印式悠臉色極差,語氣極陰:“起開。”
“這……”方耀室偷瞧了眼被抱在人懷的林夏笙。
“你耳朵是聾的?”印式悠已經完全丟下了紳士包袱,活脫脫一蓄勢待發的獅子。
“我說話你聽不懂?滾懂不懂?”
方耀室身體抖三抖,默默讓開。
印式悠陰測測地瞪了他眼,抱著人走了。
林夏笙在懷裡,也被他那麼兇殘的口氣驚到。他好像——特別特別憤怒。
這回去的一路上,他一言不發,只是緊緊地摟著她,上了計程車,下了計程車再抱著回去。
明明這一路上的時間也不斷,可印式悠的怒火好似絲毫未減。
甚至還在直升高漲。
他將她帶回了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