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邊拿出一個精緻的布袋,布袋一共有三層,上面插著大大小小的銀針,竟然還有幾根是黃燦燦的金針。
華神醫讓陸帆將肖雅的身體扶坐正,他取出來一根較細的銀針,在一個ZIPPO的打火機上微微燒了一下,然後手法十分精準的刺入到肖雅後背的傷處。
小丫頭陳雨婷看的目瞪口呆,心中暗道:“這老頭兒夠潮的啊!以前見電視中演中醫給人家針炙都是用酒精燈來燒,這老頭倒好,不僅用火機而且用的還是ZIPPO火機。”
劉琳在肖雅後背打的那一掌,傷處的地方几乎衣料已經全部破碎,那裡原本炙紅的面板也變得雪白起來。
也就盞茶的功夫,肖雅的後背就插了一圈的銀針,遠遠望去果然是個掌印。
這些銀針插在肖雅的玉背上有深有淺,陸帆見肖雅還沒有醒過來,有些擔心地問道:“華爺爺,她怎麼還沒有醒過來呢?”
“彆著急,還差最後的四針。”
“還差四針?”陳雨婷尖叫了一聲,她見肖雅的後背被插的像刺蝟一樣,心裡十分的難受。
華遠章取出來四極稍微長點兒的銀針,笑呵呵地對陳雨婷說:“小丫頭,你就看著吧,我這四針插下去,保證你的雅姐姐立刻轉醒。”
“真的?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自詡為神醫的人,倒底是不是浪得虛名。”
華神醫點了點頭,將四支銀針拈在手裡,一齊在火上微微燒了一下,然後雙手各夾著兩支銀針,先紮在了人身體兩側的風門穴上,又將另外兩針齊齊紮在身體後的肺俞穴上。
就在四針都扎進肖雅玉背穴位的剎那兒,肖雅口中輕“嗯!”了一聲,然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陸帆那張剛毅微微泛著古銅色的面龐。
陸帆一臉的關切之色,淡淡地笑道:“你醒了?”
“陸帆,我怎麼了?”肖雅一臉的茫然和不解。
“你先別動,我讓醫生幫你把身上的銀針拔出去。”
肖雅感覺到背部傳來陣陣的痛意,原來是醫生在自己的身上插針了。
華神醫別看他一大把年紀,這插針、拔針的手法,就算是年輕人拍馬也趕不上,看的小丫頭陳雨婷目瞪口呆,沒想到這老頭兒還真的很有本事。
肖雅迴轉過頭,見小丫頭陳雨婷臉上滿是淚水,她一下子撲倒在自己的身上。
“雅姐姐,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陳雨婷哭的很傷心,沒有一點兒的作做。
肖雅輕撫著陳雨婷烏黑的秀髮,微笑著說:“傻丫頭,姐姐這不是好好的嘛!咳咳咳……。”她話剛說完,就猛一陣劇烈的咳嗽。
“雅姐姐,你怎麼了?”
“我沒事!咳咳……”
華遠章這時說了句:“女娃,那一掌雖然沒要了你的命,但是已經傷到了你的肺部,我經你開一副藥方,讓陸帆這小子沒事給你抓兩副藥,相信有半個月左右時間,你就會全愈的。”
“謝謝你了大夫!”
“不用謝!”
小丫頭停止了哭泣趴在肖雅的耳邊說:“雅姐姐,這個人可是神醫呢。”
聽到“神醫”這個名號,讓肖雅一下子想到了名動中國華夏的華遠章其人,她目光中充滿著驚詫,問道:“你……你該不會是華神醫吧?”
“呵呵!……”華神醫大笑了幾聲,說“不是我,又有誰能從鬼門關把你的命給救回來。”
肖雅情不自禁的“啊!”了一聲,她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位頭髮雪白的老者就是叱詫中國華夏的華神醫。
肖雅可是聽說華神醫許久都未曾給別人醫診了,就算是許以重金也不能請動“神醫”出山,他又怎麼會千里迢迢的來給自己治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