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讀道:“第一場賭術,分三小場。第一場麻將,第二場數豆,第三場骰子,同樣是三局兩勝制。現在比賽開始!”隨著他話音一落,一個侍衛端上來一幅嶄新的麻將,倒在桌子上後馬上退開。
這一局比試並非是一般的麻將賭局,而是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將麻將擺好,包括自己的十三張牌,然後由黑帝丟擲仙石幣,決定誰坐莊。這個很重要,在同樣的高手比拼中,坐莊就可以先拿牌,將有很大的機會發生天和。
這樣的筆試不斷考驗眼力和記憶力,還要有相當快而精確的計算能力。因為筆試是兩人在爭牌,如果自己要的牌沒有拿到的話,就要以最快的速度計算出還要拿什麼樣的牌可以和,沒有精確的計算能力,是絕對不行的。
張天涯將雙手按在桌子上,冷眼掃視著須佐。須佐也毫不退讓的與他對視,就好象是兩個人在比武,誰先動就容易露出破綻,對方就將馬上發動致命的進攻。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精神都高度集中,誰也沒有搶先動手。
黑帝見這樣下去,也不知道他們要瞪到什麼時候。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要不這樣好了,我丟擲仙石幣,落下後你們就開始。”
須佐面無表情,緊張的答道:“遵命。”
張天涯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像是在嘲笑須佐未戰心先懼,平靜的回答道:“我沒意見。”
“嘣!”仙石幣在黑帝手中被猛的彈起,在所有的的目光中,劃出來一道弧線,翻滾著落向了賭桌的方向。正面代表張天涯坐莊,背面則相反。這是黑帝拋的,他應該沒有練習過這樣的技術,所以誰坐莊應該還是靠運氣決定的。
“啪!”仙石幣落在了賭桌上,是反面,這局須佐作莊!
就在這個仙石幣落定的同時,須佐搶先動手了,他的右手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抓向了桌子上雜亂擺放的麻將,中的一張。那是一張東風,兩個人都知道。剛才在侍衛將麻將倒在桌子上的時候,兩人就將所有的牌都記住了七七八八。
不過張天涯馬上改變了注意,因為他有天眼,並不需要完全記住,這樣能節省很多腦力,他自然選擇更輕鬆的方法了。
就在須佐的手馬上要接觸到那張東風的時候,張天涯突然雙手在桌子上一抬一拍,將所有的麻將全部震飛了起來,其中也包括須佐要的那張東風。第一個照面,張天涯就先勝了一籌,讓須佐撲了個空。
接著兩人再次出手,目標都是那一張東風。但張天涯算計了須佐一次後,佔到了少許的主動,先對手一步將東風搶到了手中。不過須佐並不甘心,他沒有改抓其他的牌,而是繼續去奪張天涯手中的那張東風。
張天涯自然不會讓他得手,在須佐的手達到之前,四指一曲,用寸勁將須佐的手彈開。兩人同時又對視力了一眼,須佐的眼中閃出一絲怒色,而張天涯的嘴角卻掛著一絲嘲弄的笑意。第二個照面,張天涯又一次搶到了主動。
兩人只是對視一眼,馬上開始繼續拿自己想要的牌。不過之後都相對比較和平,在沒有出現兩人搶奪同一張牌的局面。
兩人的動作都十分快,旁人只能看到漫天的手影,卻看不清楚兩人的具體動作。當然,說的是那些普通的侍衛、靈官。那些修行了幾千年的老傢伙則不在次列。
過程說起來很慢,但實際上都是數息之間發生的事情。從麻將被震飛起來開始,到麻將落回桌面之間的短暫時間內,兩人都已經將牌擺好,整齊的碼在桌上。
張天涯的牌面是十三么,也就是說有十三個機會可以和牌。而須佐拿到的是萬子清一色,有九個機會可以和牌。表面上看來,張天涯多了四個機會,贏面應該要大一些,但須佐坐莊,有先拿牌的權利,所以兩人現在是平分秋色。
須佐得意的一笑,從碼好的牌頭抓起一張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