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孟章見事已至次,再留下來也沒意思。狠狠的瞪了張天涯一眼後,對炎帝抱拳說道:“陛下,孟章突覺身子不適,請允許我回家休息。”得到炎帝默許後,馬上扶袖而去。
……
“天涯。不是我說你,同是神農國的重臣,你就不能儘量和孟章的關係,搞得和平一些嗎?”案件按照張天涯的意思處理完畢。一種人等也都各自回府了。只有張天涯被炎帝叫到了帝宮。以“我們有事情要和天涯商量”地理由,打發走了精衛。現在整個後院只有炎帝、共工和張天涯三人。炎帝才開口對張天涯如此抱怨道。
張天涯也顯然沒想到炎帝要和自己商量的,居然還是這件事情。不禁大吐苦水道:“我也不想弄到今天這個地步啊。您老也我也孟章的恩怨,是從三年之前就開始了,從那時候開始,我似乎從來都沒有主動過去招惹他啊。事情鬧到今天這個地步,你以為我想啊?”
見張天涯居然喊起冤來,炎帝也感無可奈何。看了共工一眼,卻見後者一幅事不關己的樣子,把目光轉移到別出。才對張天涯勸道:“孟章這人雖然愛面子,性格也確實……確實乖僻了一些。但是非恩怨還是分得清的,雖然之前的恩怨無法化解。但你這次辦案,幫他找出殺害孟雷的兇手。他自然也心中有數。可是你小子卻偏偏要在最後這個節骨眼上,和他爭執楚湖的處決方式,錯過了一個可以和他關係緩和一下地機會。哎……”
關於這點上,張天涯卻一步不讓,理直氣壯的說道:“可是那楚湖確實可憐。他一個膽小出名的大夫,居然能有害死孟雷的勇氣,是誰造成呢?把他逼到殺人這個地步的,本就是孟雷那個所謂的‘受害者’!如果他還沒有死,我也一定會把他依法充軍地。用太殘忍的刑法對付楚湖,天涯實在於心不忍!”
見張天涯強硬。炎帝和共工饒有深意的對視一眼後,共工便繼續欣賞起了亭邊滾動的河水。萬水之神。對水,他始終有著獨特的感情!
炎帝也隨之起身。信手捻過一片茶樹葉,放入口中咀嚼了一會,突然莫名其妙的對張天涯問道:“天涯,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張天涯一愣反問道:“我以為你不知道什麼?厄,有點亂,榆伯伯想對天涯說什麼?”
“早在你指出楚湖之後,還沒審問孟文、孟武的時候,楚湖就欲服毒自殺。”說話時候根本沒回頭看張天涯。語氣上更是沒有一點責問的意思,彷彿在一個人自言自語一般:“可是他被你一個本是鼓勵的眼神阻止了。你這個眼神裡給他的訊號是不反對他自殺減輕痛苦。但以你地聰明,和當時的情況,應該不難猜到本欲自殺地他,在見到你那個眼神後,有五成的機會回因為感激你,而放棄。”
張天涯沒有接話,當時他覺得這一切都很順理成章,彷彿自己就應該那樣去做一般。現在想來,炎帝說得確實一點不錯,自己當時既希望他將藥吃下去,但淺意識裡,或許卻是在阻止這件事情地發生。
“本來他服毒自殺,是最好的結局。他知道自己大仇得報,死也安心了。更主要的是這樣一來,孟章再不講理,也不會怪到你的頭上,如果他怨你,就是間接的承認了自己有眼無珠。一向極愛面子的他,絕對會馬上放棄那個念頭。”
“厄……”經炎帝這麼一說,張天涯才發現事實確是如此。一時間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道:“榆伯伯說得極是,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 呢?榆伯伯當時也不提醒一下,這個本不必要的誤會,又出現了,看來我和孟章定是八字相沖,非人力可以阻止地啊。”
“你又怪到我頭上來了?”炎帝不禁覺得好笑,轉過頭說道:“你當時一口一個《神農律法》,我還能說什麼?《神農律法》是我定的,我總不能伸手煽自己地耳光吧?而且你也不是沒想到,而是不願意去 想。你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