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後不由得一個恍惚。
脫下了玄兵戰甲的紀梟保留了女將軍的英姿颯爽;卻又因為那溼露露的長髮多了幾分女人味。寬鬆的長袍欲掩又露;隱隱有春光閃現。原本一直藏在戰甲之中修長脖頸如同天鵝一般;洪禹不由自主的順著那一段光滑柔美的脖頸往下看去;頓時發現長袍領口洩露出來那兩團驚人碩大的白球……
真沒想到;這個悍妞原來身材這麼有料
第十六卷 第五章 不平遭遇(上)
紀梟已經咬牙切齒;一隻手握緊了粉拳;一隻手緊緊攥著戰矛:“混蛋
她狠狠一矛朝洪禹砸了過去;到了洪禹頭頂上;卻又想起來這是自己要嚴格保護的人。她身為軍人;必須服從命令;於是戰矛生生停住了。
洪禹終於意識到不妙;有些貪婪的又看了一眼;隨後低下了頭。
客棧的地板是木頭的;擦得很於淨光華;紀梟赤著一雙玉足;出乎洪禹意料的是;這樣一位身高腿長的悍妞;一雙腳不大不小居然非常好看。腳趾勻稱;指甲晶瑩;就像使用一塊美玉雕琢出來一樣。
這一雙腳快步衝過來;在木板地面上留下了一串水印;而長袍下面露出一截勻稱緊緻的小腿;決然更有說不出來的誘惑
洪禹暗道不好;他可是處男;怎麼可能沒有反應?
他彎著腰掉頭鑽回房間:“我內急”
紀梟羞得滿臉通紅;她一般想不起來自己還是女人;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樣被人近乎調戲的目光審視;更加羞愧難當。
洪禹逃竄回去;她也沒有勇氣去追打登徒子;急急忙忙拖著戰矛回到自己的房間;一把拎起衣櫃堵在視窗;然後也不洗澡了;匆匆擦於了身子;換上熟悉的武士勁裝;重新穿上自己的玄兵戰甲。終於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覺得這才是自己。
冰冷的玄兵戰甲往往能夠讓她的內心迅速冷靜下來;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穿上了之後腦子裡仍舊是一團混亂。洪禹那種放肆的眼神;總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她懊惱的狠狠一拍戰矛;然後開啟門大步衝出去;迎頭遇上幾個部下趕回來:“將軍;您於什麼去?”
紀梟頭也不回出了客棧;找到了城中一處空地;施展了戰矛虎虎生風的演練起來。
不動用武氣;只是單純依靠**的力量;一套矛法演練完畢;渾身大汗淋淋;才算是逐漸冷靜下來。
她狠狠敲了一下自己的頭盔;今天是怎麼了;魔怔了?
在山陰城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隊伍重新出發。紀梟今天出人意料不但穿著鎧甲;而且直接帶著頭盔和金屬護面;把整個面孔都遮掩起來;只留出兩個黑洞洞的眼眶。
可是即便這樣;她面對洪禹的時候;仍舊有些俏臉發燙。
洪禹也有些做賊心虛;一整天時間;兩人居然沒怎麼照面;互相躲著。
從母河荒林帶之中出來之後;路程就簡單很多。在山陰城的後方;是一座大城邦會稽城;會稽城林家和天機城紀家關係不錯;紀宏專門去拜訪了林家的人;在林家的底盤上;他們的隊伍暢行無阻;各種便利。
三日之後;他們到了林家勢力的邊緣地帶;而洪禹也第一次面對河左大陸的“天塹”。
母河就是一道天塹;但那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一道天塹。分隔會稽城和另外一邊燒雲城的天塹要小得多;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道奇怪的天幕;從最高的天空中垂降下來;一直延伸到地面下最深處。
這一道天幕之上;有各種奇怪的浮光波動不斷閃爍;就像是無數小顆粒的水晶點綴在上面。從這一邊看到不到那一邊。洪禹現在已經能夠看出來;這些所謂的天塹;就是空間的斷裂帶。
在一座大陸上;為什麼有如此之多的空間斷裂帶;洪禹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