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器皿,在裡面盛滿清水後,結印施咒。
再次走回我的身旁,輕輕的說了一句:“那——得罪了。”
嗖的一聲,我肩膀上的衣襟被晴明輕輕的褪下,晴明的之間不經意觸碰到我背部的敏感肌膚時,好似有萬瓦電流穿流而過,令我冷不住輕顫著。
冰涼的山泉水從我背部的肌膚上滑過,麻麻癢癢的觸覺,令我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晴明垂下眼簾,專心細緻的以清泉水清洗著我背上那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我強忍好似被針刺似的麻癢疼痛,冷汗,又將我的髮絲浸溼了,我使命咬住的紅唇也滲出了鮮紅的血液來,陣陣血腥味,夾雜著晴明身上散發出的幽香,山谷間的夜風襲來,令我冷顫連連。
幾乎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麼長久,耳邊終於傳來晴明的聲音:“好了,可以穿上衣服了。”
我昏沉沉的從岩石上爬起來,拉上衣襟,稍稍起身子,身後傳來的刺痛,又讓我跌回了冰冷的岩石上。
“笨蛋。”晴明冷冷的輕喃了一句,伸出手,將我撈進了溫暖的懷內。
我現在只能趴在晴明的懷裡,不用想也知道現在的我,狼狽不堪,全身無力,更別說走路了,我和晴明兩個人,在這奇異空曠的山谷間,聽著瀑布飛瀉而下的聲音,望著蒼穹上那閃閃發亮的明星,更迭光影,如天鵝絨般的夜空,逐漸泛起了點點魚肚白,山間黃鶯百鳥啼鳴婉轉!
也許是昨晚消耗的體力太多了,我趴在晴明的懷內沉沉的睡去了,睡夢間,有雙溫暖的手覆在我的額上,令我無比安心,整個人就像一個被人保護著的公主般。
“痛,很痛……”我迷迷糊糊的呢喃著,一雙溫暖的雙掌覆蓋著我冷汗涔涔的額角,緊接著我的手掌,也被那個人握在了掌心內。
“小萱,你醒醒,別再睡了。”昏迷中,有個聲音在呼喚著我,這個聲音很輕很溫柔,“是……是晴明嗎?”我在昏迷中喊出了晴明的名字,許久沒有人回答我,我的全身異常疼痛燥熱,我的手,被人握的更緊了,我吃力的撐開眼皮,“水,我想喝水。”我躺在墊子內,唇乾舌燥,全身虛軟無力。
緊接著,我的嘴唇觸碰到了一個冰涼的瓷器,我抬起頭,咕嚕咕嚕的喝光了那杯子水,慢慢的睜開眼睛,我艱難的環顧四周,事物逐漸清晰明朗,這裡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小萱小姐,你醒啦?”
是阿蘭的聲音,阿蘭站在屏風旁,一臉焦急沒,神色凝重,卻在我醒來的那一秒,喜上眉梢,“太好了,小萱小姐,你終於醒啦,真是嚇死阿蘭了。”
另一個溫柔的聲音又在耳畔響起,“小萱,你醒了就好,你昏迷了三天了。”
“保憲哥哥,是你啊。”原來剛才餵我喝水的是保憲,保憲的手,依舊緊緊的握著我的手,保憲烏黑深邃的雙眸內佈滿了疲憊和血絲,但是絲毫不減他的帥氣和華貴,反而更添了另一種男人風韻。
我昏迷了三天?我記得應該是晴明送我回來的沒錯吧,我抬眼望向一臉疲憊的保憲,“晴明呢,是他送我回來的吧。”
保憲點了點頭,“嗯,晴明去宮裡辦事了。”烏黑的雙眸深不見底,好似萬年寒潭般,在那萬年寒潭般的眼底,偏偏又浮出一抹醉人的溫柔,如緇夜的繁星般,照耀著我,優雅如八重櫻般的唇,因為我的醒來而微微上揚著。
我怏怏的低下了頭,因為身後的疼痛讓我幾乎無法直起身來,保憲見我面露苦楚,顯得更加沉鬱了,濃黑的眉頭微蹙。
“小萱,你別說話,好好躺下來休息吧。”保憲的手覆在我的額角上,一種叫做溫暖的暖流溢滿我的全身。
為什麼,我醒來時時候,第一眼看見的不是那隻狐狸的了臉呢?我——好——失——望!
因為我的受傷,讓晴明和保憲被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