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連忙過去,門正好開了,醫生出來,滿面凝重。
“醫生,怎麼樣?”
醫生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狗血劇裡經常出現的臺詞,夏晚如遭五雷轟頂,幾乎站不穩。
隨行的護士扶住她,“節哀,通知家屬見老人最後一面吧。”
凌亂腳步聲,沉重。
“晚晚。”靳一城飛車趕來,沒有隨從跟著,李靖留下繼續配合調查。
“一城。”夏晚一開口就哭出來。
靳一城摟住她,問醫生,“我爺爺怎麼樣?”
醫生告訴他送老人最後一程,了卻心願。
靳一城沉默,更加摟緊夏晚,腳步沉重,進去門裡。
枯瘦的手還扎著針,氧氣罩還未摘,渾濁的眼睛半闔。
“爺爺。”聲音微顫,忍住眼淚,男人寧肯流血是不輕易流淚的,特別是像靳一城這樣的男人。
老爺子顫顫抬起手,靳一城接住,緊緊的。護士撤了氧氣罩。
“一……城……”嘶啞的聲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