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饒命,小的知道錯了,”陳言直接沒有了之前的傲氣 ,討饒的說道。
沈清微微打了一個哈欠,慢慢的說道“這不是能好好說話麼?”
陳言害怕沈清再派人給他扇給他幾個巴掌,快速的說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王賁跟著孫源對視一眼皆是看到對方眼中的震驚與誇讚,他們怎麼不知道審問還能這樣審問。
嬴政,蒙恬,霍去病臉上則是沒有太大的變化,說到底還是他們見過沈清審問的手段。
沈清冷哼一聲走到尋找孫氏言竹簡面前的霍去病,小聲地問道“怎麼樣?可有記載。”
霍去病扭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陳言,壓低聲音的說道“要麼是用的假的名字,要麼就是未記載的那些人。”
沈清注意到嬴政看向他的視線微微搖了搖頭,走到陳言面前質問道“家居住在哪?”
陳言輕聲的說道“咸陽城往西走兩百米,前面的那個鋪子就是。”
沈清什麼也沒有想出來,就是想到了“有錢”這兩個字。他在太子府的管家死後接管了他的產業,也知道了一些關於咸陽城鋪子的內幕。
總結一句話就是以咸陽宮為原點,半徑為五千米左右的皆是有錢的人家,其次往後令推。
“家中幾口人,”沈清詢問道。
陳言老實的回答道“家中四口人,年過半百的父親,草民的婆姨以及一個十歲左右的孩童。”
“良田多少?”
“田地約有三百餘畝。”
“你可知為何會抓你?”沈清對上陳言的目光,質問道。
陳言抿了抿唇,輕聲的說道“知道。昨天晚上喝酒鬧事被抓到了這裡,可是草民是冤枉的。”
“按照新頒發的律令,你擾亂了咸陽城的治安,扣除今年所有的收成,”沈清解釋到。
陳言聞言一愣想要站起來,目光瞥到站在沈清身後的呂布身上打了一個哆嗦,不再說話。
王賁這時候開口道“你說冤枉,哪方面的冤屈?”
陳言張了張嘴,沉默了片刻說道“看見有人在街上強搶民女,醉酒直接衝了上去。”
噗嗤一聲沈清笑了出來,仔細看了一眼陳言的動作,就知道他說的話是真的。
王賁側目看了一眼嬴政,你說他犯法吧,他維護的是秦法,你說他沒有犯法吧,可是他確實又觸犯了法律。
沈清沉默了片刻,擺了擺手開口道“你的懲罰免了,回去吧。”
陳言站了起來,感激的說道“多謝各位大人,從今以後草民一定會好好的遵守秦法。”
他停頓了一下,遲疑道“不知各位大人可否……”
“什麼?”王賁疑問道。
陳言咬了咬牙,紅著臉開口道“就是大人可否通融一下,讓草民保釋一個人。”
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陳言身上,沈清笑著說到“我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若是有人給他回覆一句“誒,你今天不就是見到了。”
那麼?這件事情才是著實有趣,不過這也是想想罷了。
陳言尷尬的笑了笑,臉直接腫在了一起,不敢再有太大的動作,小聲地說道“大人,主要是那個人跟草民一樣是無辜的,您們總不能讓我們寒心啊!”
道德綁架,只能感嘆一句陳言遇到的是嬴政,王賁等人。若是其他的官員,恐怕他的下場不會好太多。
沈清走到嬴政身邊,小聲地問道“阿兄,你看這……”
嬴政側目看了一眼沈清,淡淡的說道“去將那個人找來?”
“是。”
陳言捂住發疼的臉,一瘸一拐的走向牢獄,這時候嬴政他們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