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這個懲罰是不是有些過了,”夏姬太后冷聲的說道。
翠珠算是她一手撫養長大的,根本就沒有受過這麼嚴重的懲罰,沈清怎麼可以跟著她的翠珠相比。
嬴政低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板正的翠珠,視線落在臉上有些紅腫的臉上,淡淡的說道“怎麼?太后不滿意孤的懲罰。”
夏姬太后摸了摸金色的護甲,一字一句的說道“哀家哪敢?只是想告訴太子殿下做人還是留一線比較好。”
嬴政冷哼一聲,語氣平淡的說道“孤只知道放過別人就是懲罰自己。”
“你,”夏姬太后沒有想到太子嬴政絲毫沒有給自己一點面子,看來是真的撕破臉了,連最基本的偽裝都丟下了。
翠珠注意到太子嬴政臉色的平淡,輕輕拉了拉夏姬太后的衣袖,感謝的說道“太后,奴婢確實是衝撞了太子,太子殿下的懲罰奴婢接受。”
夏姬太后陰沉的臉色有些平緩,沒有再說一句話。
剛才她伸手指著太子嬴政的時候就已經後悔了,畢竟為了一個奴婢跟著太子嬴政撕破臉還是不值得的。所以剛才翠珠說的那一番話,算是給了她一個臺階下。
沈清微微打了一個哈欠,撕扯到臉上的傷口眼眸中含有一些淚花。
天氣太寒冷,他居然快忘記了自己的臉被打了兩巴掌。
嬴政側目看了一眼沈清,開口道“可要回去?”
夏姬太后美目中閃過一絲晦暗,只要太子嬴政離開,剩下的事情還不是交給了她安排。
沈清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夏姬太后,幽幽的說道“阿兄,不用回去。”
想要他回去沒門,我跪了這麼長的時間,吃了這麼多的虧,不可能,他在心裡面吐槽道。
夏姬太后美目一睜瞪了一眼沈清,抬頭望向將下不下雪的天空,詢問到“太子殿下,您是準備待在宮中還是回到太子府,若是晚上要回太子府的話,路程遙遠,恐怕會下雪。”
嬴政順著夏姬太后的視線望向天空,淡淡的說道“回太子府。”
沈清再心中盤算了一下時間,翠珠已經跪了大約兩刻(現代的半個小時),想了想對嬴政說道“太子殿下,太后說的不錯,天色陰沉是大雪的前兆,畢竟來日方長。”
嬴政低頭淡淡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身體不斷髮抖的翠珠,語氣平淡的說道“今日的懲罰結束,記住這一次的教訓。”
翠珠連忙磕了一個頭,感激的說道“多謝太子殿下寬恕。”
“嗯,”嬴政淡淡的應道。
沈清撿起來地上放置的梅花,小聲地說道“阿兄。”
嬴政跟著沈清離開,夏姬看著遠去的兩個一黑一白的身影,內心有了一些考量。
冷笑著說到“一個奴才竟敢稱太子嬴政為阿兄,真是可笑。阿兄多麼親切的詞,但是跟著王室中的人看情分可憐至極。”
這句“阿兄”可能是沈清無意說出來的,也可能是故意說出來的。不管是無意還是有意,對於夏姬太后來看都是一個笑話。
翠珠雙腿有些發顫的扶住夏姬太后,輕聲的喊道“太后。”
夏姬太后低頭看了一眼翠珠的腿,語氣平淡的說道“回去抹些傷藥,不要留下凍傷。”
翠珠眼中閃過一絲意外,小聲地說道“多謝太后關心。”
這一次是她給夏姬太后丟臉了,她還以為這一次過後夏姬太后會藉機懲罰她一頓的,畢竟今日她讓主子臉被扔在地上狠狠地摩擦。
夏姬太后淡淡看了一眼扶著她的翠珠,就知道對方此時內心想了什麼。
開口問道“翠珠是不是覺得這一次是你讓哀家的臉面受損了?”
翠珠直接跪在地上,慢慢的說道“都是翠珠的錯,是翠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