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斯。
讓他感到不對的是沈清理解的法家跟他與李斯理解的法家不一樣,似是那種法家與儒家的結合體。帶著法家的制約,又夾雜著儒家的仁義。
“砰。”
一聲巨響拉回嬴政的注意力,看到呲牙咧嘴的沈清揉著額頭,嘴唇一張一合不知道唸叨著什麼。語氣帶有一絲關切“沈清,沒有事吧。”
沈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不是在現代是在古代。揉額頭的動作微頓,歉意的說道“抱歉,阿兄,打擾了學習時間。”
“無事。若是太困的話,沈清你回房間小睡一會,”嬴政提議到。
沈清打了一個哈欠,覺得自己確實有點疲憊,慢慢的說道“那阿兄沈清就回去了,有事叫一下我就行。”
嬴政點頭目送沈清的離開,指尖落在帶有一絲餘溫的刻刀上。他清楚的記得上面還有一個人的血跡,他知道沈清手下留情了,要不那個人不會活著。
換句話說他之前幫沈清處理了不少眼線,都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沈清根本就沒有殺過人,他的手上還是乾淨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有死,不過生不如死遠遠比直接死亡更嚴重。
他不知道該這麼評價沈清,說他仁慈卻折磨一個人的心智,說他殘忍卻不曾殺過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