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
看誠不說話,阿凱幾乎立刻露出了小孩子說謊被識破後的那種不好意思和倔強相容的表情,而卡卡西則不耐煩地說道:
“看什麼啊,治不治,就一句話。”
小孩子在說謊的時候一般有兩個表現,要麼一副心虛的樣子,要麼則一副狂妄的樣子。
誠臉上露出點笑容,說出了這段時間自己觀察的所得:
“卡卡,你的體術什麼時候好到可以狂踹阿凱的臉了?”
正太凱臉上的傷勢,明顯不是在“切磋”的情況下所受的,那是毫無抵抗之力的情況下,被來自各個角度的堅硬鞋底所造成的傷勢。
在這個年齡段,沒有人能夠在阿凱還站著的時候,能對他造成這樣的傷勢。
卡卡西也不行。
不是說對阿凱有多麼瞭解,畢竟,誠和他不過是晨練時多次偶遇的交情而已。
可是,僅僅以阿凱晨練時的負重,誠就知道,一些**的血繼除外,僅以體術來講,阿凱無疑是木葉當下同一年齡段的最強者。
要把這樣的阿凱擊倒,要麼,是用十倍的數量圍攻,要麼,就是某些人不要臉地以大欺小。
從傷勢的情況看來,應該是前者。
沒想到誠的眼力敏銳厲害到這個程度,卡卡西沉默著,腦中飛快的思考著應對的說辭。
“嘖,看來,是被人家給揍了,才不敢跟家裡說的吧?”
“你怎麼……唔!”
一把捂住旁邊那個笨蛋的嘴,但還是遲了一步,卡卡西狠狠瞪了誠一眼,知道自己再怎麼掩飾也沒用了,索性乾脆的承認:
“沒錯,你要是想跟父親說,隨便你。”
誠搖了搖頭,上前抓住兩個小子的肩頭,把他們提到床上。
“真是丟人啊,被別人揍成這副模樣。”
隨口埋汰著,捋開卡卡西的褲腿,誠一下子皺起了眉頭。
“嘶——你以為他們好受麼……疼、疼……”
起爆符的傷勢,在極貼近的狀況下直接爆破腳踝。
以阿凱臉上的傷勢來講,“他們”應該是有著分寸的,但是,這種起爆符的使用方法,明顯已經超出了“分寸”的限定。
再嚴重一些,直接把腳炸飛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起卡卡西就是拖著這樣的一隻腳,在旗木宅走來走去,誠不禁瞪了他一眼。
被誠握住了腳,卡卡西這個時候倒是有些訕訕,稍微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神情中慚愧倒是多些。
“就是,看他們還敢說旗木大叔……啊、卡卡西你幹什麼,好痛!”
卡卡西終於知道傳說中的豬隊友是什麼樣子了,這傢伙從頭到尾一共就說了兩句話,卻偏偏把事情一五一十地洩露了個乾淨。
第40章 帶著鈴鐺的貓
旗木家已經沒落得實在無利可圖。
白牙的招牌,在眼下這個局面,也未必能好使到哪裡去。
所以,再加上旗木本家的一些人也紛紛避嫌,暫停了與主家的來往,可以想象,旗木宅在最近的一段日子究竟是如何的門可羅雀。
白牙的性格,決定了他其實不甚在意這種事情,之所以對誠的行為有所觸動,也只是因為,白牙知道,驅動誠這樣做的理由,不是別的,僅僅是兩人之間的私交罷了。
回首當年中忍考試之後,因為一點欣賞而進行的體術指點,白牙捫心自問,自己倒也未必沒有一些“投資”的意思。不過事情發展到現在,整個木葉,像誠這樣與白牙之間彼此不疑而且只有單純交情的人,卻竟只有誠這一個,世事無常至此,白牙有時也會在心裡稍微感嘆一下。
不是說堂堂白牙竟然在木葉混到這樣一個慘狀,如果真的要說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