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歉意的表情,雙目微紅的眼睛傳達著悲傷的意思,而辛璐終於以清醒的姿態暴露了辛璐內心天性的感傷,也再次流出了淚水,她的淚水也清晰地墜落在紀默默的臉上。
“你……很疼嗎?”
紀默默顯然被感動,但更多的是不適應,他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出應有的謝意,只是木訥地微微搖頭,頃刻淚如泉湧。辛璐不知所措,慌不擇言地再問:“你……你為什麼哭呀?你疼嗎?”
紀默默並未哭出聲,只是流淚,他明白辛璐顯然是誤會了他流淚的真正原因,他想到母親也是這樣躺在病床上,只是沒有人那樣貼身的關心照顧她,於是他的淚水就這樣流了下來。可他沒有想到,辛璐爆發出的慌張也讓他將淚水立即收回,他看見辛璐已經衝出病房跑到不見,但紀默默聽出了辛璐跑出病房的緣由。
辛璐慌忙地跑出去,叫來值班醫生。醫生護士忙亂地進行檢查,辛璐退到一旁,聞訊趕來的莫凱龍同樣站在一旁,心情複雜地看著這個緊張的畫面。好歹,只是一場虛驚,醫生護士走後,莫凱龍走上來安慰了辛璐,叫他不要擔心。接下來,莫凱龍的開場倒讓在場的兩個當事人都為之一驚。
“好吧,難得你們都在,我就直接明說了吧。我們大小姐貼身保鏢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另外我也想問問大小姐你的意思,你願意他做你的保鏢嗎?”
紀默默驚訝了一霎,他沒有想到莫凱龍會在這樣的場合下會給他提出那個他還未考慮好的答案,況且他已知道莫凱龍要他守護的人竟然是南華集團董事長的大女兒,他前番跋前疐後的顧慮當然也得重新思量,只是還未等他開口,辛璐那股急性子勁兒又上來了。
“莫叔叔,要是能有這麼個保鏢,我倒不介意,只是他願意嗎?他不是一向以事業為重嗎,幹保鏢按照他的理解不就有點不務正業了嗎?”
辛璐故意將莫凱龍口中的紀默默稱之為他,她在故意擺出架子,等在紀默預設真勁兒的反駁,可她並沒有聽到如願以償的聲音,相反她聽到莫凱龍一味刻板公事公辦的意思。
“怎麼,不願意?是覺得有什麼顧慮還是另有隱情?”
那一刻,如有人都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紀默默打破沉寂道出了他之所以遲遲不願開口的真相。
“不,為了我母親,只要不是犯法的事兒,我都願意做。我只是在想,我沒有符合保鏢的任何一項職業需求,這不符合做事的原則,而且,我一直懷疑你們小姐,做她的保鏢,究竟是你提出的,還是她要求的,如果這是她要求的,我怎麼感覺好像是在報復我呢。”
莫凱龍搶先一步,他壓制了辛璐不滿的氣憤,率先開口詢問了紀默默。
“怎麼可能,要求你做保鏢只是我的安排,我對你比較放心,當然你口中所說的懷疑我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做事不一定要求原則,往往做事的意義才是我們該追求的,你既然為的是你母親,你就應該答應我這個並不算特殊的要求。”
紀默默聽後無從措辭,他結結巴巴地試圖解釋,不過轉念細想,還是覺得不妥,遂含糊地答應下來。
“……行,我願意。”
接下來莫凱龍轉身投向辛璐,他還是直截了當的開門見山:“剛才你也聽到了,紀默默有懷疑你的原因,想必這個原因只有你們年輕人清楚,我就不多問,我只要問你一句話,你簡單回答就行,不要做解釋。”停頓了一下,看著紀默默繼續問道:“你願意嗎?”
辛璐憋著氣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心懷鬼胎地答應。
“……我,我願意。”
男女雙女都願意,好比是一個莊嚴肅穆的大教堂,男女都為了彼此信守的承諾,結下了一個永不分離的誓言。這個誓言的開端也昭示杜成和孫黑子的談話迎來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