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八成是為了別人的事才過來的。
在浴室衝著澡的時候,容翎還有些煩躁,他究竟在做什麼,她現在是閻煙不是南笙,無論他怎麼暴露情緒,怎麼發火,她都不會過來安慰他一句的。
呵,他最近的確有點莫名其妙。
究竟在期待什麼呢。
看著不斷從身上滾落的水花,容翎無奈的勾勾唇,大概,真的被那小子刺激到了。
就這樣有點怪異的相處模式,又持續了幾天,蔣雙再次打來電話的時候,南笙才想起來這件事,答應晚點給她訊息,南笙就掛了電話。
在書本上寫寫畫畫,最後她嘆了一口氣,一把合上了書本。
她覺得,容翎最近似乎在和她耍脾氣,雖然這想法有點幼稚,可是真挺像這麼回事的。
可她還不知道,他為什麼將她送給太子,這件事就想一個坎一樣,讓她過不去。
容翎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南笙剛剛下樓,叫他朝自己看過來,南笙莫名的心裡一軟,腦海裡閃過幾個畫面,她朝他走過去:“容翎,我們能不能聊聊?”
容翎意外的看她一眼,將車鑰匙放在桌子上,又將手套摘了下來:“聊什麼?”
南笙猶豫了一下,剛要說話,容翎又打斷了她:“如果是別人的事,就不用了,我不會答應的。”
“…”
“為什麼?”
南笙還是堅持的問了一句,有點不習慣容翎會拒絕她。
“如果不是因為別人,你會主動和我說話嗎?”
容翎扭頭看她一眼,語調很正常,可南笙還是察覺出一氣賭氣的成分。
“為什麼不會?容翎,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那天真不知道遞給我紙條的人是閻源,還有這些天,我頭有些不舒服,所以,不太想說話…”
話題又引回這個問題上,容翎抬頭冷冷的看了一眼屋子裡候著的僕人。
那些人下意識一抖,識趣的跑來了。
南笙在心裡默默地翻了個白眼,這男人果然如她記憶裡一樣的幼稚。
偌大的客廳只剩他們兩個人了。
容翎抬腳窩在沙發裡,哼笑了一聲說:“你敢說你要和我分手,和那小子沒關係嗎?”
“…”
“我問你,如果那天我沒有及時趕過去,閻源替你擋了那一刀,你是不是還要和我分手,去照顧他和他在一起?”
“…”
南笙沒說話,呆住了一樣的去看他。
容翎坐在背對著她的方向,說話的時候,有點懶洋洋的,有點低沉,也有點莫名的孤寂。
“閻煙,答應做我女朋友是你自願的,就算我用來一些手段去引誘你,可我沒有逼你,你知道你那天留下的時候,點頭的時候,我有多欣喜,我等待的,渴望的,終於回來了,我一直以為你現在是喜歡我的,可在你輕易的說分手的時候,我又不這麼想了,這真的是喜歡嗎?說不要就不要,說離開就離開,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嗎?”
容翎的語調一直都不高,可就是這樣低低沉沉的幾句話像巨石一樣砸在南笙的心上。
咚的一聲,毫無防備,讓她渾身一顫,好疼,到處都疼。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提以前的話,說的都是她身為閻煙發生的事,南笙聽著他這有點落寞的指責,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她似乎真的挺差勁的…
“其實,有時候我也挺想給你自由的,我想,就那麼放你走吧,你想喜歡誰,你想過什麼樣的日子都由你吧,只要你開心就行,可是我又做不到,就算知道你的心可能不在我這了,我還是想把你留在我身邊,能看著你,能摸著你,能守著你,就”
他不是沒試過,沒有她的日子,看不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