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都弄不清楚,一個連自己定位都弄不清楚的人,她又要如何堅強的往上爬呢…
不知不覺,他已經從旁觀者的身份,攪進了太子與容翎的博弈之中,不知不覺,他已經成為那個男人的幫兇。
在他沒有第一時間說出真相的時候,他就已經失去了繼續和她做朋友的權利。
可人都是自私的,以前的他知道自己沒有機會,所以願意與一個朋友的身份默默的注視,並祝福著。
可如今,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岔路口,他想知道,如果他主動一點,走進一點,希望,會不會大一點。
閻源的住處是離U大很近,是一個大約二百多平米的獨立公寓,很乾淨,也很整齊,唯一有特色的就是,一面的架子上,有許多古色古香的擺件。
閻煙有些不自在的攏了攏身上的外套,二人跑的急,她只有這麼一件長款的外套庇體,腿是光著的,尤其是屋子裡的熱氣打在她的腿上,讓她不自在抖了一下。
她的身份證都在閻淵那裡,如果沒有閻源的話,她連賓館都去不了。
“浴室在那裡,你要用嗎?”
閻源控制自己的目光不要亂瞟,對她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好,不過。”
閻煙猶豫了一下,她沒有換洗衣服,連內衣都沒有。
“我下去給你買。”閻源還是控制不住的看了一眼,頓時明白過來。
他沒有和女孩相處的經驗,有些地方難免遲鈍了些。
說著閻源就想拿著鑰匙下樓,不過,他又停頓了一下,看看閻煙先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將一個沒用過的浴巾,和一個很寬的他的睡袍交給她:“都是沒用過的,你先用著,洗漱用品,浴室裡面有。”
“好。”
閻煙接過,抬腳朝浴室走過去,身後傳來關門聲。
太子雖然沒來的及做什麼,可她卻有種被他看光的羞恥感,還有對方那條腿,壓在她身上的力道…
煩躁的用沐浴露在身上搓幾遍,直到敏感的面板泛起紅暈,她才住了手,任由滾熱的水流從她的頭上滑下…
閉上眼,晚上還沒體會的那種熟悉的畫面再次侵入腦海,咔嚓,咔嚓,一道道閃電滑過…
她似乎奮力的在奔跑,身上溫熱的水流瞬間變的冰涼,帶著鹹腥的雨點瘋了一樣的朝她砸來。
啪!
閻煙喘著氣關了花灑。
她睜眼,除了明亮的浴室,並沒有其他的景象,用浴巾將身子圍上,再將閻源的那件浴袍繫上,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之後,閻煙才走了出去。
閻源雖然很瘦,可是他很高,對方的衣服,她穿上,已經快到腳裸了。
閻源還沒有回來,閻煙先是倒了一杯水喝,連吸了幾口氣之後,她站在窗前,晴朗的夜空,明月高懸,哪有閃電和雷聲。
再往下,是依舊熱鬧的街道,車水馬龍。
閻源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受傷的那隻胳膊吊在肩膀上,沒受傷的手拎著一個打包的飯盒,胳膊下,夾著一個袋子。
閻煙見狀,立馬走了過去,“對不起,我都忽略你是個傷員了。
”
閻源勾唇一笑:“沒事,我都習慣了。”
像他這樣成天東奔西走,不是考古就是遊歷的,受傷很正常。
“是因為找我受的傷嗎?”
閻煙垂眸將他手裡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看著他的胳膊說。
“不算是,在山裡不小心滑了一跤。”
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一句,閻源將筷子遞給她:“華人街老字號,他家小籠包味道不錯,嚐嚐。”
他笑著說。
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