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鍾靈小姐吩咐我讓你做的。”
其實張檬的廚藝還是不錯的,在現代的時候,她自己一個人住,經常下廚。而到了這裡,和楊情一起住的時候,也是張檬下廚。
因此,即使季茗有些挑嘴,但張檬還是有信心做好飯菜的。
今日上午她巡完街後,去了一趟城西,雖然她依然沒有見到楊情,但她在山上摘了一些新鮮的蘑菇,而她烹飪蘑菇很有一手,她想,季公子的伙食之一便是蘑菇吧。
等到做好飯菜之後,金月幫忙敲響了飯鍾,人們紛紛向廚房走來。
張檬特意將季茗公子的飯菜盛好,交給金月:“你給季公子送去吧。等會我還要出去巡街。”
張檬拿了幾個饅頭,便帶上佩刀出門了。
“公子,這兩日為何不去找張捕快了?”
紫衣坐在凳子上,無聊地將棋盤上的白子擺圍牆。
許綠茶一襲綠衣鬆鬆垮垮地穿在身上,好看的鎖骨之下,胸前的紅豆若隱若現。他坐在床下的軟毯上,背靠著床,修長的腿一條伸直,一條屈著,一手握著茶杯,一手搭在那屈著的膝蓋上。姿勢嫵媚不羈。
“找她作甚?”許綠茶不屑問道,眼尾的小痣調皮妖嬈。
紫衣將手上的白子圍牆推倒:“公子不是說要利用她接近鍾大人嗎?而且,鍾大人那邊沒有一點訊息,都不知道她有沒有將香囊交給鍾大人。”
許綠茶將茶杯扔下軟毯:“紫衣,我倒不急,你急什麼。”
“公子……紫衣只是為你考慮。”
許綠茶修長的手指勾起垂在胸前的秀髮:“再等兩天吧。我許綠茶豈能上趕著討好別人?”
但想到那個張檬一再忽視他的示好,許綠茶微微收緊手指。
等他搞定了鍾或,他非得讓她好看。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說話聲,許綠茶示意紫衣出去看一下。
很快,紫衣快步走回來。
“公子,是老爺他們過來了,你趕快穿好衣服,不然老爺又要說了。”
許綠茶不耐地坐直身子,攏好衣襟。
紫衣快速幫許綠茶整理頭髮,衣服。等許綠茶在桌子前坐定,許家老爺已到了門口。
這許家老爺,名為陳越,是許紅的正夫。自許紅八年前與小倌搞出了那荒唐事生下許綠茶後,許綠茶和他的父親宮迷便是他心中的刺。
雖然在許紅的警告下,他不敢對真正許綠茶做什麼,但在暗地裡,他給許綠茶下了許多絆子。
而且男子的婚姻大事一般由家中父親來決定,許綠茶不可能不知道陳越會將他許給怎樣的女人。
許綠茶如此積極地給自己找靠山,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一個。
陳越面無表情地走進屋子:“果然一進到這裡就覺得噁心,你身上那股騷味像足了你那不要臉的父親。”
許綠茶冷笑:“可是女人就喜歡這種騷味,像你這種死氣沉沉的又老又醜的男人,就算丟到街邊,連乞丐都不會看一眼。”
陳越握緊拳頭:“你也只會用你那骯髒的肉體去勾引男人罷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做什麼。只是鍾或大人是萬萬不可能看上你這個賤種的。”
“那可不一定,到時候,我還怕你跪在我這個賤種面前百般討好呢,啊,一想到被你這樣的人跪,我就覺得噁心。”
陳越冷笑:“別痴人說夢,鍾或大人已經有了未婚夫,她的未婚夫是當今丞相的義子,身份高貴,容貌俊秀,豈是你這賤種能比的?”
許綠茶驀地握緊拳頭,只是臉上沒有任何波瀾。
而紫衣驚訝地睜大了眼,鍾大人竟然是有未婚夫的。
陳越見不到許綠茶失措的神情,心裡惱怒:“過十日,你也到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