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玩,居然讓我自己一個人玩,太過分了!”
“我基本上每天都玩!感覺怎麼樣?”肖御墨卻柔和地凝視著林小溪說道。
“什麼感覺,還不是覺得自己就要死掉了!”林小溪沒好氣地說道。
“現在是不是感覺輕鬆很多了,是不是覺得之前的委屈也沒有那麼難以忍受了?”肖御墨微笑著說道。
林小溪被肖御墨這樣一問,頓時愣住了,不知道要怎麼回應了。
她剛才以為自己要死掉的時候,居然沒有想到今天大總裁冤枉她打她的事情。
一丁點都沒有想到。
反而覺得自己這麼年輕就死掉了,對不起身邊的所有愛她的人。
“玩得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肖御墨看著林小溪的反應已經明白了幾分,於是說道。
林小溪沒有說話,默默地跟在了肖御墨的身後,走出了遊樂場。
“你送我到附近站臺就好,我想回家,明天再回公司吧!”上了車後,林小溪轉過頭對肖御墨說道。
肖御墨點了點頭,敲了一下椅背。
車子緩緩朝前開去。
事實上,肖御墨並沒有將林小溪送到附近的站臺,就將她放下。
而是直接將她送回到了李家。
“今天謝謝您!”林小溪由衷地說道。
“不客氣,以後要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也可以來找我。”
“我以後都會開開心心的,你不要詛咒我!”林小溪立刻說道。
“我也希望如此!”
林小溪下車後,還是像上次那樣,走到大門口,轉身又朝肖御墨的車禮貌性地揮了揮手,這才走進大門。
林小溪剛走了幾步,就感受到不股迫人的壓力。
她抬起頭來,迎視著李聿旻盛怒的視線。
她沒有迴避,也沒有迎上前,就站在原地,看著李聿旻。
緊張中而又帶著幾分不妥協。
肖御墨番外:
藤木集團對原本已經洽談好兩家公司合作專案突然變卦了。
我不得不親自出面去協商,爭取挽回的餘地,畢竟在軟體這一方面,雲頂有著絕對的優勢。
卻在去的路上,看到了坐在路邊椅子上哭得正傷心的林小溪。
一開始還以為自己眼花,最後還是固執地讓司機掉頭回去。
林小溪就坐在那裡哭得很專注。
我從來沒有見到一個人,可以哭得這般傷心,而且投入,完全不在意來往的行人異樣的目光。
完全沉浸在自己悲傷的世界裡。
我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有些自以為幽默地說道,這是賣火柴的女孩嗎?怎麼坐在這邊哭得這般傷心。
就這樣鬼使神差的,最後我放棄了挽回一個重要的合作專案,帶著林小溪去遊樂場發洩。
她看起來並沒有那麼勇敢。
但我還是一次又一次騙她去玩最刺激危險的專案。
特別是高空彈跳這個專案。
她說什麼都不玩。
我還是又哄又騙地將她騙上高臺。
我不能玩這個專案,卻想讓她玩。
其實那是我的私心。
我想讓她體會到那種掙扎在生死邊緣的感受。
一隻腳已經踏進了地獄,半個身子卻還在外面,下一秒覺得自己會死掉,然後又奇蹟般活過來的掙扎。
那就是我過的生活。
我是個早產兒,有嚴重先天心,當年有心臟病的母親當年就是為了堅持生下我而去世。
平時看起來跟常人沒什麼區別。
一旦發作,卻隨時都有可能去見上帝。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