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女殿居住過。和傾音的關係說是青梅竹馬也不會過分。景夜信任傾音,陶晚煙自是也看在眼裡。
可景陽和傾音的那番對話,陶晚煙是如何也不能釋懷的。
看著一直沒有吭聲的景夜,陶晚煙笑了笑,“是晚煙逾越了。天色已晚,七爺還是早些歇息吧。”
“嗯!”景夜淡淡地毀了一句,而後起身向外走去。平靜的聲音卻淡淡飄在她的耳朵裡,“陶晚煙,好好呆在爺身邊,別動什麼心思,否則爺不會讓你好過的。”
動心思?哪些心思?
她現在,就如同籠中囚鳥,是死是活,是囚禁還是自由,全在景夜的一念之間而已。
陶晚煙本來因為敬仰和傾音那番話十分鬱悶,哪知第二日,宮裡面又傳來訊息。
景桑立林冷月為嬪。陶晚煙聽著這個訊息,心都跟著一顫,一股股不安的感覺突然冒上心頭。便隨意找了一個藉口跑了出去。
趕到梨花樓的時候,願夏正在核對賬目,看到了陶晚煙時,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快步上前,“樓主,您怎麼來了?”
“林冷月呢?”
“在老宅那邊。”
“嗯!帶我去!”
兩人又急匆匆感到了老宅。林冷月正在院中撫琴,看見陶晚煙,也是一驚,卻只是停止了撫弄琴,冷冷地看著陶晚煙,“不知梨姑娘現在過來所為何事。”
陶晚煙臉上的鐵面具在陽光下反射出冷冷的光芒,就像是陶晚煙此刻的目光一般。硬是要仔細端詳著林冷月的臉,好好想想她這般做事為了什麼。
“林冷月,我倒說在洛塵郡的時候,你為何那般爽快的應承下我的提議。現如今看來,其實原本就是一個陰謀吧?”
“樓主果真聰明。冷月一小小女子,無依無靠,若是要立足,則必須要有靠山。早就對這西景城好奇了,現在更是越發地不願離開。樓主您給了我一個契機,讓我有機會留在這裡,留在這裡,我便有機會進入皇宮。享榮華富貴!”
聽了林冷月的話,陶晚煙忽然笑了一聲,帶著濃厚的不屑於嘲諷。
林冷月又怎麼會知道,宮牆裡的人……是有多少人盼著出來?為何她……就這般傻?而且景桑……
“願夏,”
“樓主!”
聽著陶晚煙喚她,願夏連忙上前一步詢問。
陶晚煙這次是真的笑了,發至內心的笑意。緩緩幾步上前,拉住林冷月的手,“冷月好歹是我梨花樓的人。梨花樓的錢財雖是不能喝皇宮內比,但終究是寒磣不得。你去準備豐厚的錢財,讓她帶進宮去。冷月,你到了宮中,自是有很多地方需要打點,你便將願夏為你準備的錢財帶進去。入宮之後,一切須謹言慎行。切勿開罪了皇上……和皇上身邊的那幾個人。”
林冷月聽了陶晚煙的話,身形不由一僵,看著她半響沒有開口。知道陶晚煙要放開她的手時,她才如夢初醒,反手握住陶晚煙的手,臉上盡是疑惑,“你為什麼不怪我?我是在利用你啊!”
“我為何要怪你?利用我的人何其多?你卻只是利用我找到一條出路而已。比起那些想要置我於死地的人,你反而是可以原諒的。”說完,陶晚煙鬆開了林冷月的手,緩緩向外走去。
願夏比起陶晚煙而來,自然是要冷靜許多。看了看林冷月之後,便也跟著陶晚煙走了出去,追上她,“樓主,有一件事情,願夏沒有經過你的同意,便私自決定了。”
願夏在陶晚煙面前,向來不會這般小心翼翼地。她這樣的語氣,反而讓她擔憂,“何事?”
“我實在不放心您一個人呆在凌王妃,所以……邊讓醉夏喬裝打扮進了凌王妃當丫頭。”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陶晚煙一驚,瞠目看著願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