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樣過得很快。
兩個月後,週五,宋疏影在臨近下班時間伸了個懶腰,閉了閉眼睛。
她回想起來前些天在報紙上報道的新聞,在C市最大的販/毒團伙終於被一網打盡,家產清算,而張老在醫院內身亡,有人私下裡曝出來張夫人竟然自盡了。
宋疏影閉起眼睛,還可以想到張夫人那種古典美人,也確確實實是出身自大家的,身上帶著一種特別的氣質。
還真的是可惜了。
“宋姐,今晚我們科室聚餐呢,你來不來?”
宋疏影看了一眼時間,揉了一下太陽穴,原本今天經過了兩場手術,不想去了,但是奈何,曉玲又叫上了幾個女護士,她便點頭答應了。
在這裡的聚會,也便是吃吃飯,然後一行人去唱K。
曉玲一路上都扯著宋疏影,說:“咱們醫院裡來了一個新醫生呢,很帥哦,你看,他來了……薛醫生,在這邊!”
宋疏影看見薛登的這一瞬間,都有點愣了。
“薛登?”
曉玲捂著嘴笑了,因為之前看到過薛登是來接過宋疏影,所以便順水推舟套了一個這種特殊的見面方式。
她說:“我先去點歌了,你們先聊著。”
宋疏影真的是沒有想到,會在這個醫院內,再一次見到薛登,畢竟之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薛登攤了攤手,“別想歪啊,我是醫院派過來調研的,就兩個月,我們以後就是同事了。”
宋疏影笑了笑,“不算是同事吧,你來到這兒也是主任級別的。”
兩人一邊吃了一些水果,唱了歌,兩人也是好友,在眾人攛掇下,也便拿起麥克風,兩人合唱了一首粵語歌。
在大學的時候,宋疏影是比較喜歡唱歌的,尤其喜歡粵語歌,但是因為並沒有在香港廣東生活過,所以就算是唱粵語歌,讓真正的廣東人來聽,壓根就聽不懂她在唱的是什麼,但是薛登曾經在香港生活過差不多小十年,粵語說的很標準,於是就一句一句的幫宋疏影糾正發音,所以現在宋疏影就算是和一個只會說粵語的香港人說話也會說的十分利索了。
兩人在唱歌的時候,私下在沙發上的曉玲和幾個同事就都在交頭接耳。
“他們兩人真的好配啊。”
曉玲揉了揉鼻子:“誰說不是呢,不過咱們宋姐好像是有男朋友了,是另外一個男人,長得也很英朗呢。”
“你見過啊?”
“沒有,見過照片。”
“切,那就是沒戲了,你看看,之前薛醫生就一直來接過宋醫生,現在又特別調過來到咱們醫院,要是我,早就說出十萬個我願意了。”
“你願意個頭啊,又不是追你。”
“我這是撮合金童玉女呢,別瞎說,我是媒人。”
幾個人正說著,音樂已經停了。
宋疏影和薛登走過來,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說:“那我先走了,你們接著玩。”
“好。”
“薛醫生把宋姐安全送到家啊,現在這個時候外面說不定多少覬覦宋姐的壞人呢。”
這些小護士基本上都是護校畢業的,才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自然是說話口無遮攔了,大城市的護士最起碼也需要的都是護理學專業畢業的本科生,但是在縣城或者三線城市裡,護校畢業出來的再加上家裡弄點門路,就給送進縣醫院來了。
宋疏影也沒有計較這些小姑娘們拿她開玩笑,拿了包就跟著薛登出了門。
時值夏日,在外面薛登買了兩杯綠豆沙,遞給宋疏影一杯。
“謝謝。”
“你不是說這一次的畢業典禮說要去參加麼?”
畢業證在三天前就發放了,畢業典禮的時間是定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