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但是,她還是答應了他,只因為他是唯一一個願意收留她的人,從此以後,王光榮定期往一張卡里打錢,安家的所有人都以為那張卡是他的存摺,卻不知道那張卡是給曹妮的,她拿著這些錢讀書和生活。
表面上,她只是個普通的小姑娘,只是不愛笑,不愛說話。
但背地裡,她跟著王光榮苦練功夫,在他的各種殘酷訓練下,一步步成為他手中的一柄劍。而這期間,她只交過一個朋友,那就是於子昂。
於子昂的家人就是為安家做事的,起初,兩人並不相識,後來,於子昂在學校被人欺負,是曹妮救了她,本來曹妮以為只是舉手之勞,可是於子昂卻像是狗皮膏藥一樣黏著她。
那個年齡,縱然心煉成鋼,也會渴望有人陪伴,所以曹妮終於跟這個當時看起來還很正常的小姑娘變成了朋友。
原本是一段很純情的友誼,卻因為她們各自的選擇,和於子昂那漸漸膨脹扭曲的感情消失殆盡。
後來曹妮放棄了唸完大學,悄無聲息的回來,隱藏在王光榮的背後。
她的大學生活很短,短到她甚至記不起那段時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
誰知,她剛在安家呆了一年,王光榮就出事了,她也險些在那場災難中淪喪。
好在,老天爺是同情她的,所以讓她逃過一劫後,又找到了王光榮,然後她就一直跟著他,直到她被他派來我的身邊。
她沒有說她跟著王光榮的這段時間,她做了什麼,但是我知道,她能如此強大,必定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她吃的苦,想必是常人無法忍受,也難以想像的。
聽完曹妮的話,我的心一點點的疼起來,如果她沒在開車,我一定要狠狠的抱著她,我問她為什麼不選擇就此脫離那個黑暗的生活?
曹妮搖搖頭,冷冷的說:“就此脫離?若是那樣,我又如何對得起光榮大哥對我的養育之情?我生來就該是他的一把劍,只是這把劍,最後被他移交給了你而已。”
我頓時不知道該做什麼,摸出一根菸,我不禁想,若是當年的我,會這麼做麼?也許王光榮真的是曹妮的恩人,但是他在成就她的同時也毀了她。
“為什麼突然想起來跟我說這些?我記得,以前我問,你從來都守口如瓶。”我揉著太陽穴,好奇地問道。
曹妮抿了抿薄唇,沉聲說:“看到那些人無憂無慮的生活,我突然就想起來了,也許是有些事藏得太久了,才讓我變得如此容易感傷,所以,倒不如說出來,我想,說出來就好了。”
我抬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說道:“你知道麼?我挺恨王光榮的,如果是我,我一定不捨得讓你面對那種殘酷的生活,一定會讓你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你不是他,你不會懂。”曹妮偏過臉,避開我的手,冷淡疏離的說道。
是啊,我不是他,但我會比他對你更好。
我心想,嘆了口氣,悶頭抽菸。
接下來的一段路,我們兩人都很沉默,好在在我快要憋死的時候,她停下了車。
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我看到一幢高檔別墅,我問:“這是羅永軍的家?身為shi長,住在這麼豪華的地方,會不會有點太高調了?”
曹妮靠在椅背上,淡淡道:“這不是他家,是他收hui收到的一套房子,裡面養著他的兩個小情人,他幾乎隔幾天就會過來,無論他今天在不在,這裡都是一個好去處。”
呵,原來羅江他爸爸不光金屋藏嬌,而且一藏還藏了兩個啊?不知道這個老男人有沒有那個體力能同時滿足兩個女人。
我皺著眉頭,考慮著曹妮的話,剛要說話,她突然“噓”了一聲,然後突然按住我的後腦勺,一口含住我的嘴唇,我一愣,摟著她的腰,化被動為